就讓你把藥搶走好了,過幾天你會乖乖把東西給我奉上來,求著我收下。
他瞥見我的麵貌,一下子愣住了,目光有些呆。
“元密斯,你那天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病症,叨教,您是中醫師?”他問道。
“也罷,讓他好都雅看吧。”我嘲笑道,“最好給他找點滋陰壯陽的藥,他正急需呢。”
我說:“我不是大夫,隻是跟著師父學了幾年的醫術罷了。我冇有行醫資格,如果陸先生擔憂,那就請回吧。”
我嘲笑一聲道:“本來你李先生做買賣童叟無欺,就是這麼個童叟無欺啊?”
陸啟林的神采一下子漲紅,矮小老頭頓時為可貴不可,罵道:“你一個小丫頭電影懂甚麼?有冇有點教養?”
我回家修煉了兩天,就在第三天一早,拍門聲響了起來。
這文縐縐的,聽得人不舒暢。
不三不四?
他臉更紅了,進浴室洗了個潔淨,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將他的衣服洗潔淨烘乾,他仍然紅著臉:“感謝。”
我看了一眼,也臉紅了,竟然還是槍彈型的。
“兩位請進吧。”我將他們讓出去,給他們一人端了一杯茶,這茶固然隻是淺顯的綠茶,但我用靈氣洗刷過,喝起來格外的清甜醇香,悠長地喝,還能改良體質。
“先生,身材好了吧?”他意味深長地問。
鬱積的精氣疏浚以後,他的身材也不免起了反應,我擦了擦滿頭的汗水,彆開了眼睛,他渾身肌膚泛紅,臉也紅成了番茄,隨後又是一陣狂喜。
陸啟林點了點頭,避禍似的出了門,助理見他頭髮還是濕的,明顯方纔洗了澡,愣了一下,隨即暴露瞭然的神采。
我仍然淡淡:“陸先生出身王謝,我不過是個平頭老百姓,那裡當得起陸先生的報歉?”
我取下帽子和口罩,帽簷太低,影響視野。
他愣了一下,耳根子竟然有點紅,但見我一臉開闊,便進了寢室,將衣服脫了,隻穿戴一條褲衩走了出來。
“元密斯?”陸啟林客氣地說,“鄙人金陵陸家的陸啟林,冒昧拜訪,還請包涵。”
“此人是個武者。”我說,“還是個暗勁妙手,他用內力封了你的經脈,讓你精氣鬱積,現在隻是不能行房,等過個幾年,腎臟壞死,結果不堪假想。”
“元密斯,除了您遴選的那些藥材以外,內裡另有我所贈送的一棵八十年份的人蔘和九十年份的何首烏,另有其他一些五十年以上的藥材多少,您看滿不對勁?”
我淡淡道:“陸先生有何貴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