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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鶴禮把葉晚嬌放到木製櫃檯上語氣儘是心傷,旋即又狀似偶然的說道:“我傳聞回春堂的趙大夫善於醫治小兒,不知是不是有這麼一說?”
車廂的格式重新清算了一遍,頂棚放上一家人的糧食和行李,厚厚的被褥鋪在內裡,最角落還安設了一個小香爐供她們取暖。
“是藥三分毒,令令媛需求漸漸保養,你們歸去弄些補身子的東西吃便可。”
瞥見他貴重的小酒撒了一半,顧清風頓時火大,撩起簾子罵罵咧咧的說道:“臭小子你到底會不會趕車?人家葉家小子在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上疆場殺敵了,老頭子就那麼一點酒被你折騰的全撒了,我不管,你賠給老頭子。”
葉鶴禮話說這麼說,眼神卻一向望著葉晚嬌,滿臉體貼,就像是一個體貼女兒病情的老父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