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頌閉了閉眼,將荷包緊緊地攥在掌心,像是在極力忍耐本身靠近發作的脾氣。
“二叔。”
聞言,孫如海內心格登了一下。
能夠將來兩三日,他們都要待在這個處所,等候犯人營的營守前來策應。
“二叔,你盯著我做甚麼?”
趁著世人哄搶藥膏的時候,柳映水趕緊低聲道:“歸去的路上,您要謹慎孫川,有人或許打通了他,讓他做了一些事情,這些事非同小可,我怕他會扳連你,還望大人萬事留個心眼,即便是靠近之人,也不成等閒信賴。”
柳映水將背上的承擔取了下來,緩緩道:“這是我用路上采收到的藥草研製而成的鎮痛止血膏,藥效該當要比平常的金瘡藥好一些,諸位都是鐵血男人,老是免不了受傷磕碰,這是我的一點情意,望諸位笑納。”
柳映水將庚帖翻開,裡頭寫著朝華和沈頌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她將荷包和那對玉環撿起來,荷包內還殘留著一份庚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