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鎮北軍提拔前提非常刻薄,不是甚麼想去就能去的處所。
柳映水巴掌大的臉上暴露含笑,柔聲道:“當然啦,那年賞花宴,你趕著馬車送我入宮,半路上遇見盜匪,你為了庇護我,手臂還被砍傷了,提及來,你也算是我的拯救仇人。”
不過就算要去放逐,她也不能讓齊盛和狗天子過得如此舒坦。
“曉得了。”
齊盛難以置信。
甚麼叫證據確實?
想起舊事,齊盛的眼底覆上來一抹陰霾。
“你竟記得我?”齊盛驚奇。
“嫁給大統領……”
來了來了,好戲收場了!
暴君的暖床奴和齊盛的媳婦兒,她都不想當!
以後,齊盛離建國公府,便冇了動靜。
書中,柳瑞就是傳聞了這件事,特地召見齊盛,問他想要甚麼誇獎。
她神采慘白,一字一頓道:“就憑一封莫須有的手劄,你們就想讓柳國公府毀滅?”
他輕扯唇角,不覺得意道:“當年若無國公爺的保舉,我也不成能坐到禁軍統領的位置,不過一碼事歸一碼事,國公爺與江承琅通敵一事,證據確實,陛下冇有將國公爺淩遲正法,已經是網開一麵,蜜斯也該滿足。”
她真的很想砸穿作者的天靈蓋,看看作者的腦筋裡裝著甚麼口味的漿糊,能寫出這麼狗血又離譜的劇情。
可當初若冇有柳瑞的保舉,齊盛隻怕還是罪奴之身,大家嫌棄!
事件的另一個仆人公,也就是鎮北侯府世子江承琅,已經在與大驪王朝的對戰中戰死!
齊盛盯著柳映水搖搖欲墜的身姿,目光變得玩味。
領頭的寺人頭髮斑白,衣衫打扮都與旁人分歧,手拿拂塵,下巴微仰。
現在再相見,鎮北侯府與柳國公府雙雙墮入通敵疑雲,本身難保。
也不知齊盛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不過人家既然情願給,她也得欣然收下。
此時現在,柳映水想被放逐的慾望已經達到了顛峰。
算算時候,宮裡的人也快到了。
齊盛麵露躊躇。
但這東西不能等閒送人。
所謂的拯救仇人,實在不過是齊盛自導自演罷了。
齊盛臉上的笑容淡去,不緊不慢地迎上去,走到半路,看到不遠處的喜轎,他不解地問:“那裡來的喜轎?”
他誣告鎮北侯府和柳國公府通敵叛國,以後被抄家的抄家,放逐的放逐,目標就是為了讓柳映水如水中飄萍普通落空依托。
為保北境防地不失,江承琅搏命戰至力揭,仍不肯棄城而逃,終究被敵軍逼入池沼,亂箭穿心而死。
可齊盛卻扶搖直上,成了風景無窮的禁軍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