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水看向柳瑞,溫聲道:“父親,你在這裡歇息,我去去就來。”
趙成績站在不遠處,看著柳映水行動純熟,包紮完了一個又一個傷兵。
發覺到中間人投來的目光,方荷趕緊改口道:“等將來如果有人敢對我趁火打劫,我必然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不過我現在一窮二白,應當冇人打我的主張吧?”
腳踝處的紅腫不會哄人,莫非真是他想多了?
“……”
柳映水直言道:“我喜好暗度陳倉!大要上的意義不首要,背後裡的阿誰意義才首要。”
方荷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臉上。
趙成抬手指了指柳映水。
“就是冇題目才顯得不對勁。”
趙成偶然間瞥見,趕緊抬手敲在燕九的頭上,罵罵咧咧道:“看甚麼看?我把褲子脫下來給你看好不好?”
柳映水麵色平和道:“傷到那裡了?”
“不會吧,誰會這麼大膽?”
“你呢?”
方荷看向柳映水,問:“你喜好哪個?”
趙成隻看了一眼,便當即轉過身去。
柳映水的麵前投下一抹暗影,她冇有昂首,自顧自問道:“傷到那裡了?描述一下症狀。”
趙成說道:“方纔趕上混亂,很多人犯和差役都受了傷,女人去幫手診治一番吧?”
話音落下,趙成滿臉無語道:“我問的是她!”
“是嗎?”
燕九:“???”
經曆了方纔的暴動,放逐犯人們心不足悸,紛繁催促著分開。
實在那底子不是真的紅腫。
“可不能如此隨便,萬一今後留下病根可如何好?我記得藥箱裡備著跌打毀傷的藥膏,女人還是用一用吧。”
趙成盯著柳映水的腳看了一眼,反問道:“你不看看本身的腳傷嗎?”
腳傷一說,柳瑞曉得是柳映水用心裝的,以是方纔趙成有所思疑的時候,他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人齊了。”
趙成淡聲道:“可有非常?”
“嗯。”
柳瑞固然有些不放心,但是為了救人,也隻好點頭同意。
開初她還擔憂趙成會看出馬腳,誰曉得這個狗腿子竟然曉得非禮勿視,隻是倉促瞥了眼,便轉移了視野。
“這些藥膏的藥效並不好,不過聊勝於無,趙大人既然如此體貼,我便用些吧。”
算他有知己,柳映水才躲過一劫。
柳映水走到一旁,背對著兩人蹲下身,從藥箱裡拿出藥膏,恰好翻開褲腳,暴露了微微泛紅的腳踝。
“對。”柳映水滴頭,“你最喜好哪一計?”
說完,柳映水意有所指地看向燕九。
還真是朋友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