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碰到群情激奮的百姓,他們這些所謂的‘通敵叛國’之人,就會首當其衝,到時候很能夠引發發急。
若真的有人逃脫了,這些禁軍侍衛和解差的了局可想而知。
“……”
“打人都是輕的。”
如何跟個孩子似的,如此純情?
“是嗎?”
方荷嚴峻地嚥了咽口水,“垮台了,他們不會打人吧?”
燕九擰著眉問:“甚麼叫我像是個好人?難不成你之前都感覺我是個好人?”
柳映水滴了點頭,低聲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是風景無窮的世家蜜斯嗎?所謂過街老鼠,大家喊打,說的就是我們如許的人。”
燕九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隻能梗著紅彤彤的脖子,硬著頭皮往前走。
這番竄改是從甚麼時候開端的呢?
“那就多謝諸位小哥了。”
“……”
像是想起了甚麼可駭的場景,方荷嚇得不敢吱聲了。
四周的禁軍和解差嚴陣以待,就連方荷也看出不對勁。
方荷天真的眨眨眼,“你這麼說,感受你像是個好人。”
燕九也認識到本身的話不當,又被柳映水如此直白地問起,他的耳根子莫名紅了起來,忙辯白道:“我開打趣的!我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