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婦人曾是他父親的未婚妻,當年因為家道中落,被柳家嫌棄,柳家已經為他父親訂好了彆的一門婚事,也就是他的生母。
柳瑞神采龐大,沉沉道:“出門在外,不該管的閒事不要管,你現在可不是甚麼風景的國公府蜜斯,萬一惹上費事,為父現在這副模樣,底子庇護不了你。”
柳瑞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母親突然離世,他這個兒子都冇法接管,更何況一向與母親恩愛和順的父親。
厥後母親不幸離世,父親哀思欲絕,差點因絕食跟隨而去。
柳瑞才垂垂明白,本來被丟棄的人,是他。
柳瑞憤恚的衝到父親跟前詰責,問他為何俄然變得如此薄情,亡母骸骨未寒,他便要續絃。
當然,放肆也有放肆的好處。
實際上,柳映水已經將糖塊換成了消炎藥。
濃稠夜色垂垂散去,東方出現淺淺的亮光,京兆尹府的人姍姍來遲,他們帶來了兩個太醫,除此以外另有一些糧食和水。
方荷分開,柳映水又回到了柳瑞身邊。
隻是規複的慢一些,但是還算保險,畢竟如果有人思疑,也查不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