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水笑道:“當然。”
單單從他握劍的姿式,就能看出他左臂上的陳年舊傷,柳映水絕對不是她口中所說的略通岐黃之術。
柳映水一副謙善的模樣。
厥後也曾有人是以翻舊賬,思疑江老侯爺死前身上的劍傷是出自趙成之手。
“走吧。”
趙成將柳映水高低打量了一圈。
特彆是他成為刑部尚書以後,最喜好用薄刃片開仇敵的血肉,將一把短劍玩的入迷入化。
趙成淡聲道:“等做完登記,蜜斯想弄甚麼藥草,趙某都不會管,但現在就不要遲誤時候了。”
這個國公府的蜜斯生的模樣倒是花容月貌,隻可惜是個病秧子,不曉得是不是抄家的時候遭到了驚嚇,一向到現在都咳嗽不止。
柳映水摸乾脆的問道:“趙大人,您這傷少說也得有兩三年了吧?”
“柳蜜斯。”
但統統都已經死無對證,誰也不能何如他。
與他對戰之人,是一個精通劍術的妙手。
趙成停下腳步,叮嚀道:“勞煩你先來看看本批示使的一名兄弟。”
趙成擰了擰眉,較著想要回絕,但他又想嚐嚐柳映水的醫術深淺,反倒不好等閒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