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諳的身影緩緩呈現在柳映水門前,隔著營房的木柵欄,沈頌眼神安靜,眼底稍稍流露著幾分歉意。
若她孤身一人也就罷了,恰好身邊另有父親和朋友。
……
“甚麼?柳伯伯被帶走了?”
實在這個疫病並不難治,柳映水若想將它根治,也完整不需求旬日之久,之以是這麼說,是她籌算和秦朔講前提。
“要用文火,火勢溫度必然要節製好。”
趁著旁人都在飲用湯藥,柳映水悄悄將捏在掌心的藥丸丟進了最後一碗湯藥內,並朝著沈頌提示道:“快喝吧。”
“我曉得你已經極力了。”
方荷擔憂道:“現在我們好不輕易來到放逐之地,曆經千辛萬苦,現在另有承刻苦役,莫非那些人還不肯罷休嗎?非要趕儘殺毫不成?”
“太好了……太好了!”
方荷震驚道:“之前如何一點動靜也冇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