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總算有了一絲抵當力。
“這壇酒送疇昔,直接和他說清楚我們的事情。”
他直接問道:“王大人,你派了甚麼人去府城送信?為何現在還是冇有任何動靜?”
南夏現在就處於這個關頭節點上,他實在不忍心讓一代名將,就此隕落啊。
“祝夫人,這酒,真是你研製的?”
王知府也不惱,畢竟勸人叛變儘忠的朝廷,並非易事。
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也不是他能安慰的了。
至於王知府是否答覆,又回了甚麼,此時的曹增早就聽不到了,智商也有些不在線了。
祝明卿分開後,王知府親身提著白酒去了曹增的院子。
“曹大人,本日見到祝夫人,你就冇甚麼想問的?”
祝明卿臉上的笑容不減,不消管。
王知府一怔,眼看房門就要關上,趕緊反對:“等等,有話好好說嘛,就算將軍不想聽,但我也想說啊。”
祝明卿嘴角緩緩一勾,公然如老駱所言,此人見到希世珍酒就走不動路。
“以是,你底子冇有派人去過府城!”曹增嚴厲道。
曹增目光上移,落在她手中銀色纏絲杯上,很快又轉開視野。
一刹時,曹增內心壓力大增。
曹增晃了晃頭,感覺不能再待下去了,直接起家就要分開。
見狀,王知府點頭:“部屬冇說錯吧,這位曹將軍時令,絕非普通利誘,就能歸順的。”
可王知府卻曉得了,還曉得他在尋覓華神醫。
王知府“啊”了一聲:“真要說明白?”
祝明卿挑眉:“你說呢?”
王知府應對得很快,但不經意撇向另一邊,再轉頭,用眼神扣問此人如何辦?
曹增神采大變,聲音很大:“王大人!”
對於愛酒之人,的確就像被胡蘿蔔吊著的兔子,想往前邁一步,但又怕是圈套。
可如果碰不到,內心那就一個抓心撓肺的癢啊。
王知府一懵,很快反應過來:“他如何曉得華神醫在這裡?”
隻是冇想到,駱家野心竟如此之大,的確昭然若揭。
曹增神采一驚,反應過來後表情非常不是滋味。
王知府也曉得這話他不愛聽,但不愛聽他也要持續說。
但曹增底子聽不見去,冷著臉道:“本日這番話,本姑息當冇聽到,王大人今後需謹言慎行!對了,讀書的事情,我看也冇需求了!”
話還冇說完,一股濃烈的酒香,刹時飄入鼻尖。
王知府趕緊起家:“曹將軍,彆走啊,祝夫人這壇酒,本官但是都冇機遇咀嚼,聽聞一罈更是代價白金,如果本日錯過了,也不知要比及猴年馬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