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比方。換個說法,有人殺了小我,這小我是善是惡?”
“植物哪有善惡之分啊?人如何能跟植物學?”
堂外李碧蓮大聲號令:“好,老杜說得好,他們東岐學派是道家的,會商甚麼儒學啊,回北齊去吧,哈哈!”
杜蘅還是一副安靜如水的神情,背書必定是背不過這些人的,將甚麼聖賢的大事理,他也不會。
杜蘅曾是大學辯論隊的隊長,這點小套路他還是能看得穿的。
謝秋白傲然道:“我看你平常就不如何研讀典範,既然你誠哀告教,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解惑。”
但他隻講邏輯。
這話博得東岐學派世人的讚成,就連廣陵的一些學子也都跟著點頭。
他們聽了杜蘅一席話,整小我都混亂了。
“近墨者黑,嗯嗯,說的不錯。”
“會不會從植物那邊學的?”
腦袋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