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胡說甚麼?你是當家主母,能不能重視一點影響?”
吳氏走到花雨庭身側,叉腰嘲笑:“如何著?打在兒身,疼在你心,是不是?”
花肥哆顫抖嗦的道:“是……是小人的孩子。”
“爹,真不是啊,我底子冇有碰過張靈犀。”
完整接管不了!
“說!”花雨庭暴怒。
花雨庭不由白了一眼:“你說的是重點嗎?”
“道聽途說?哼,我看你是包藏禍心!”
“父親,你真的要……”花子期恨恨的瞪著花肥,他本是家中的獨子,不出不測,家裡的資產都是他的。
“如何?妻為夫綱,為夫的打不得你?”
婆子停手站到一邊。
“小人不敢說。”
吳氏號召身邊的婆子:“給我掌嘴!”
花雨庭這才喝了一聲:“夠了!”
吳氏沉著了一會兒,問道:“子期,既是花肥阿誰賤種的賤種,如何跟你的血相溶?”
花雨庭歎了口氣:“即便我不認下花肥,販子也早有傳聞。”
“花雨庭,你這個負心漢,我跟你拚了!”吳氏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當初要不是我孃家借給你本錢做買賣,你現在有如許的成績?你忘恩負義,狗孃養的!”
“你……你要休了我?”吳氏難以置信。
方纔沏好的茶,滾燙的從花肥頭上流淌了下來,茶盞落地,摔成了八瓣。
“剛纔花肥說了,滴血驗親,同一血脈的血也能溶合,不然你如何解釋子期的血,能跟花肥孩子的血溶合?莫非你要奉告世人,子期跟花肥的女人有染?這話傳了出去,能聽嗎?”
吳氏頓時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義,順手抄起桌上的青瓷茶盞,哐當,砸在了花肥腦門上。
“何氏是個甚麼東西?千人騎萬人跨的賤婦,你要敢認下他,全部廣陵的人都會嘲笑你!”
花子期一時也不言語了。
“恰好,張靈犀給花肥生了個兒子,我就讓張靈犀抱著孩子過來,將孩子賴給杜蘅,眾目睽睽之下,杜蘅未婚有子,並且他必定不會認下阿誰孩子,這麼一來,他名聲就毀了。”
聽了花子期的訴說,吳氏當即抓到重點:“這個賤種!好大的狗膽,誰讓他在內裡擅自婚配?!”
證據確實,現在他說甚麼,都不會有人信賴的,就連親生父母都不成能信賴。
現在的花雨庭,號稱廣陵四大財神之一,遠不是吳家能比的了。
花雨庭瞪了吳氏一眼:“成事不敷敗露不足!”
當著兒子的麵,另有幾個下人,花雨庭身為一家之主,實在有些下不來台。
“若不是看在你給我生了個兒子的份上,我早就休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