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期則是不覺得然:“杜家現在落魄至此,都被貶為百姓了,與杜蘅來往的,能是甚麼大背景嗎?”
“是。”男廚訕訕一笑。
“兒啊,我們家是商賈出身,哪怕我被稱為廣陵四大財神之一,那些當官的還是冇把我當一回事。前次為了驅逐新來的留守,各大商戶出錢補葺府邸,我出的錢最多,但宴會的時候,我竟然坐在馮仁機的前麵。”
杜蘅吃了一驚:“紅娘,你何為?”
“既然封家蜜斯喜好詩詞,你便在這方麵下下工夫,將來你要插手科舉,也得過詩賦這一關。”
遵循後代的話來講,他就是妥妥的舔狗啊。
“疇前杜蘅不在廣陵,我能在若顏身邊說杜蘅的好話,垂垂讓若顏討厭起了杜蘅,可現在杜蘅就在廣陵,我再說甚麼,若顏也聽不出來。”
“我再下工夫,也比不過杜蘅,這廝也不知被甚麼東西附了身,詩會那天一口氣寫了三十六首,這我那裡比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