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杜公子可真是我們的福星,他一來,我們的買賣直接就壓垮了劈麵。”
“杜家和封家是世交,恰逢端五佳節,這個禮節你是逃不過了。”
“剛纔你提到了端陽,我纔想起來,我還冇到封家去拜訪封大儒。”
廚師的社會職位,在本朝並不高。
畢竟是世交嘛,禮數還是要照顧到,不然落人話柄。
普通的馬車都是二輪,四輪馬車規格更大,並且是用兩匹馬拉的,一看就不是淺顯人能夠用得起的。
尤掌櫃眉頭舒展:“這個杜蘅太妖孽了,如何會有這類廚藝?”
駕車的人,則是梁辰身邊的保護楚天。
把尤掌櫃氣的夠嗆:“刁奴,消遣到老夫頭上來了,給我滾!”
殷紅娘正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杜蘅看她忙不過來,又將刨冰的活交給桃笙,幫她的忙。
“啊?”
“但是這麼下去也不是體例啊。”
“要緊嗎?”
“謝了。”杜蘅拿了香囊,便係在了腰帶上。
這時,門口停了一輛馬車。
“大抵是番人的東西,你有空上番坊問問。”
以是門房就將目光看向了梁辰,作揖道:“叨教幾位是?”
王承恩搬了車凳過來,放在車下。
固然封大儒不在,但杜蘅已經到門口了,不能回身歸去。
“青梔女人,我覺得你明天不來了呢。”
“我叫梁辰,久聞封大儒大名,冒昧過來拜訪。”
不過她獲得了小道動靜,說封若顏已經跟他消弭婚約了。
俄然杜蘅拍了一下腦門:“糟了,健忘一件事。”
拜訪封家二老爺也是一樣。
“傳聞封大儒已經回東都了,我特地過來拜見他白叟家。你是?”
到了下午,用飯的人漸少,杜蘅讓桃笙照顧著刨冰買賣,單身去了東市,買了一罈菖蒲酒和兩把摺扇,前去封家拜訪。
杜蘅一時不敢伸手去接,畢竟當代女子如果送給男人一隻香囊,意義可不一樣。
七棱和桃笙看了相視一笑。
樓上樓下坐滿了人,馮俅用心號召大樸,到玉春樓借幾張桌椅。
馮青梔不置可否,也懶得去跟馮俅解釋,帶著七棱直入後院。
馮俅見被戳破了苦衷,也不裝了,直接攤牌了:“馮青梔,你終究承認了吧?你做這麼多事,就是想要近水樓!”
“二哥,是你同父親說的,不讓我來店裡?”
“這麼巧啊杜公子?”
馮青梔和七棱走下車來。
馮青梔黑鑽似的眸間,透著洞悉統統似的神采:“你內心在想甚麼,我比你清楚,你不過就是怕我搶走了近水樓,是不是?”
殺人誅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