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塊媽媽,我弄不死你?!”
其他小販進獻了一些板凳過來,占著桌子的一角,端著盤子在吃。
啪!
“又有新菜式啊,快點過來嚐嚐。”
頓時就炸了。
“啊——”
撞翻了老陳頭餛飩湯的火爐,爐子上的一鍋熱湯倒頭澆了下來。
現在毛大樹也有些慌了,剛纔被杜蘅打傷了,到了衙門還能去告杜蘅,現在他亮出了利器,性子可就不一樣了。
桃笙氣不過,嗆聲道:“白石街是你家的啊?說不讓我們擺攤就不讓我們擺攤?”
“同喜同喜!”杜蘅對著世人團團拱手。
毛大樹冇有那麼輕易認慫。
這是要讓毛大樹本身拿刀殺了本身。
圍攏過來幾人,大師都很獵奇,螞蟻上樹是甚麼菜。
但攤主一句話都不敢說。
握住了他的拳頭。
啪的一聲。
“啊?!”
“不長眼的東西,灑我一身,不想乾了是不是?”
轉眼,毛大樹便來到了杜蘅攤子前麵:“就是你不交行例錢啊?”
砰!
毛大樹猛地就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
“甚麼人啊姐?”杜蘅轉頭問道。
“這些地痞,冇完冇了。”趙二孃感喟點頭。
毛大樹攥著比凡人大一倍的拳頭,在杜蘅麵前挑釁的比劃著:“看到冇有?沙包大的拳頭,我一拳就能讓你滿地找牙,你信……”
撕心裂肺的慘叫。
毛大樹的呈現,整條街的攤販唯唯諾諾。
用心笑的很大聲,極其張狂。
“請大夥兒給我做個證,是這廝先帶人來肇事的,並且他還動了刀子。”
杜蘅跟人解釋了一番:“就是肉末粉條,能夠當下酒菜,又能填飽肚子。”
“哪來的丫頭?找死是吧?”毛大樹順手就將手裡半塊甜瓜砸了疇昔。
“你想死?”毛大樹抹了把臉,暴怒。
四個地痞都驚住了,他竟然接住了毛大樹一拳。
毛大樹都懵逼了,如何是他先脫手?
趙二孃朝著前麵看了一眼,說道:“阿誰帶頭的叫毛大樹,之前誰要不交行例錢,花家就找他們來肇事。”
杜蘅安靜的將鍋裡的螞蟻上樹裝盤,讓桃笙端給客人,接著從攤子走出來:“歸去奉告花子期,這條街今後我罩著!”
杜蘅抓起毛大樹的手,讓他拿著匕首,握住了他的拳頭,一點一點的往毛大樹的咽喉送去。
杜蘅眼疾手快,手中的馬勺一揮,甜瓜又被打了歸去。
杜蘅緩緩的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諦視著他:“傳聞你常常來拆台?好好給白石街上的每個商販叩首認個錯,我便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