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哪有甚麼大將軍府?不是被抄家了嗎?嗬嗬。”花子期非常幸災樂禍的道。
封若顏一時無言以對。
“甚麼?你說我孤陋寡聞?”
花子期皺了皺眉:“這廝一介武夫,如何能夠作詩?”
“好詩啊若顏!”花子期鼓掌獎飾。
而在鄰桌飲茶的貴公子俄然側過臉來,問道:“敢問你們口中的杜蘅,但是曾經大將軍府的嫡長孫杜蘅?”
“背的?背的是誰的詩?”
“這位蘇公子常常來望湖樓喝茶,剛纔一場大雨,有感而發,寫下了這一首七絕,封蜜斯若能常來望湖樓,或許能夠碰到他也說不定。”
封若顏不由朝著欄外看去,水天一色,正如詩尾描畫的那般望湖樓下水如天。
花子期一時語塞,總不能說這兩句詩是杜蘅作的吧?
“你又如何了?”
“今後你如果再嫁,我是不是還要替你夫君跟你洞房?”
“起碼你冇聽過蘇軾,不是嗎?”
那兩句是甚麼呢?
杜蘅驀地轉頭:“封蜜斯另有話說?”
“封蜜斯,提出退婚的是你,令祖父能不能同意,應當由你本身處理,那是你本身的事,與我何乾?”
走上望湖樓。
“此人方纔來過,還留下了一首詩。”貴公子拿著玉骨摺扇,指了指杜蘅留下的詩板。
封若顏怔怔的看著他們的背影遠去,半天緩不過神,剛纔那些真是杜蘅對她說的話?
這句詞的前麵,常常還會跟上一句,何必單戀一枝花。
“莫非我還要為你賣力不成?”
封若顏搖了點頭:“這兩句詩不是我作的,而是剛纔聽杜蘅唸的。”
封若顏看了貴公子一眼,一時也被他的麵貌吸引,愣怔了一會兒,問道:“公子熟諳杜蘅?”
花子期輕笑道:“古今詩詞,我們也讀過很多,不說我們大梁,就是北齊的名篇,我們也能耳熟能詳,從未聽過這兩句詩。大抵是杜蘅這廝故作高深,誣捏出來的吧?”
“若顏,你如何了?”花子期發明封若顏的神采彷彿有些不對。
她要退婚,他就這麼利落的承諾了?
“那是你孤陋寡聞。”
這讓封若顏想到杜蘅剛纔的態度,他也很蕭灑。
約好了彆的兩位詩社的成員,薛紫芸和蘇淺陌也到了。
杜蘅倒是忘了,這位封蜜斯有個外號叫詩癡,剛纔隨口唸出的兩句詞,能夠冷傲到了她,當即一笑:“背的。”
“啊,這字……肯定是個墨客?”花子期忍不住吐槽。
花子期等人跟了疇昔。
貴公子頓了頓,又問道:“剛纔女人唸的兩句詩,是杜蘅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