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管家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她入內。
每個位置都有一張小桌和一個黃泥簡樸堆砌的鍋台,以及兩桶淨水,鍋碗瓢盆之類都要參賽者本身帶來。
馮青梔靠近柵欄,低聲道:“花雨庭是五個評判者之一,他必然會秉公,公子謹慎對付。”
杜蘅和趙管家則是持續列隊,推著小車往前。
就能以他的名義,再開一家酒樓,必定買賣昌隆。
“花子期嗎?”
關頭的是,還特麼歪了!
有些酒食商戶為了湊趣花家,都把自家的名額讓給花子期,有些則是感覺自家廚子程度有限,參賽也拿不到甚麼名次,也把名額半賣半送給了花子期。
巡查官敲著銅鑼走了一圈:“巳時已到,封閉轅門!”
“封蜜斯!”趙管家倉猝過來施禮。
冰塊披收回來的冰冷,略微解了一下初夏的悶熱。
兩個衙役略微查抄一下他們車上的物品,就放他們出來了,遵循規定,杜蘅能夠帶一個幫廚,桃笙冇來,趙管家臨時充當幫廚。
“女人操心了,我有冰塊。”杜蘅看了封若顏一眼,對付的說了一句。
這也不到下垂的年紀啊。
“你……”雪雁一時無言以對,之前打仗的杜蘅,嘴笨,也是以討不了封若顏的歡心,可現在竟然這麼伶牙俐齒。
“那我先歸去了。”
封若顏文雅的提著裙裾,拾步踏進草棚,看了一眼杜蘅中間的冰塊,心下不免有些失落,她還等著杜蘅上門求冰,想不到他已然有了冰塊。
兩家既是世交,趙管家也曾在一些場合見過封若顏。
上麵蓋著一條紅布,長桌身後坐著五人,頭頂也是一個草棚。
“七棱,剛纔花肥被我整了一頓,算是為你報仇了。”
因而紛繁找來稻草或者布塊,先覆蓋在冰塊上麵。
花子期冷冷的看了杜蘅一眼,拿出一張憑帖,給守門的衙役看了看,隨即先行走出轅門。
杜蘅不由轉頭看去,一個木板搭建的台上,幾張八仙桌拚成了一條長桌,
哐哐哐!
杜蘅遵循憑帖給的編號,找到位置,擺佈的位置都冇有人,估計是一些參賽者買不到冰塊,直接就棄權了。
身後傳來聲音。
花家的三家酒樓都是大酒樓,每家酒樓庖廚可不止一人,加上他家中另有一些廚娘、廚婢,遴選廚藝拔尖的過來參賽,萬一有人得了好的名次。
“這不跟你學的嗎?你來我家的時候,可也是坐著跟我說話的。雪雁女人,你當時高高在上的姿勢,恐怕連你主子都比不上。”
場內一條一條長形的草棚,每個草棚以白灰線豆割出一個一個位置,以白灰撒上編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