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肥嘲笑道:“現在的杜家,你們還當是之前的大將軍府嗎?嗬嗬!”說著,號召小廝回身要走。
馮青梔欣喜的道:“杜公子買到冰了嗎?”
花子期點了點頭,問道:“除了馮青梔,明天另有彆人去了杜家嗎?”
“誰擋路誰就是。”
“不是,少爺用科學變出來的。”
七棱抓著他們,不讓他們逃竄。
躲在巷口的花肥見狀,號召幾個小廝一起上前幫手。
冇門!
馮青梔叫來趕車的車伕,車伕好歹是個男的,扯住了兩個小廝的衣袖:“兩個兔崽子,到衙門說理去!”
“明天就要比賽了,你要進了衙門,花家再高低辦理一下,隻消把你關上一天,讓你明天來不及去賽場,你就即是主動棄權了。”
偶然毀滅敵手,一定必要親身脫手。
“冇事,我現在有冰了。”杜蘅笑了笑,請馮青梔和七棱到前廳去坐。
杜蘅和桃笙推著板車解纜,車上蓋著一塊白布。
“冇事七棱,少爺已經有冰了。”
半路,花子期帶著花肥幾個跳了出來,攔住了杜蘅的來路。
花肥敏捷返來給花子期做彙報。
一邊說著,一邊將冰箱清算好了,號召他們去了廚房,拿出方纔製作的冰塊給她們看。
“嗯,開初我還不曉得是誰的人,厥後花肥呈現了,我就曉得是花家的人,他們不讓公子拿到冰塊,怕的就是你在廚藝大賽超越他們酒樓的皰子和廚娘。”
人多勢眾,車伕被暴揍了幾拳,就鬆開了兩個小廝。
成果厥後又有了冰櫃,那就很難堪了,因為冰櫃實在更像一個箱子,但冰箱的稱呼已經被占用了,以是隻能叫冰櫃。
這時杜蘅送完酸梅湯,從後院裡過來,看到馮青梔和七棱,先是打了一聲號召,再見七棱眼角猶有淚痕,身上的衣服也有一些磨蹭空中感染的汙跡。
醉蓬萊。
畢竟在杜蘅手底下吃過虧,不敢久留。
比賽當天。
七棱喝著酸爽的酸梅湯,忙不迭的點頭:“嗯嗯,蜜斯說的是。杜公子,奴婢感謝你了,但你千萬不能因著我的事,逞一時之意氣。”
“少爺,你就放心吧,我讓他們往冰箱裡撒了一些鹽。嗬嗬,那些都是碎冰,被鹽一咬,就化了很多了。他們要再拿去洗,估計又得化一些。氣候這麼酷熱,比及明天參賽,早就化成水了。”
“好狗不擋路。”
……
“嗯,七棱,我承諾你,必然替你出這一口惡氣。”
緊接著桃笙也被推搡了一個踉蹌,摔在了七棱的身邊。
“放心,碧水巷前後都有我們的人,一隻蒼蠅飛進杜家,我都能獲得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