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在與八大樓打貿易戰,八大樓酒水貶價,而杜蘅白琉璃獨一無二,並且度數驚人,這一點彆說廣陵,就是全部天下,現在也冇有敵手。
第二天杜蘅便將紅藥酒樓門口的水牌撤了下來。
“第三碗?如何能夠呢?”花雨庭感覺不成思議。
夜晚,紅藥酒樓打烊。
杜蘅要掙,就掙富人的錢。
花雨庭嫌惡的擺了擺手:“把他們抬下去!”
杜蘅淡淡一笑:“如何就不成能?你當我的白琉璃,是市道上那些淺顯的酒嗎?”
“那是明天我冇來,如果我來了,必然應戰勝利。”
“我們店主發明顯天應戰的人,有的吐了一地,有的喝高了發酒瘋,為了製止不需求的費事,是以就打消了。”
花子期讓人先將吳雙桂、熊大、熊二扶起客堂。
“不是說,隻要五碗酒嗎?”
“桃笙,明天的流水是多少啊?”
“三碗都冇喝完。”
“冇醉,我冇醉。”吳雙桂嘴裡嘟嘟囔囔,嘀咕著甚麼。
不過畢竟忍不住,要嘗一嘗這白琉璃到底有冇有傳言的那麼烈,偌大的廣陵城竟然冇人能夠連喝五碗。
桃笙算好了賬,將賬簿鎖在了櫃檯的抽屜裡。
但現在吳雙桂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反而被杜蘅挖苦了一番,花雨庭恐怕又會把心機轉移到花肥身上。
“欸,白琉璃是你們這兒的吧?”
留下一些明天要用的碎銀和銅錢,其他的全數帶回家中。
“本來你就是杜蘅。”吳氏忿忿的瞪視一眼,“好,你給我等著,我們花家不會放過你的。”
花子期皺眉道:“杜衡剛纔來了,說他們隻喝到了第三碗,便已經不可了。”
“子期,你孃舅呢?”吳氏聞聲走了出來。
吳氏少不得要為花子期運營運營了。
吳雙桂伸開嘴巴,對著地上就是一灘胃內容物。
“再烈的酒,也不成能喝了三碗就如許啊。”
這邊的鬆花蛋另有味精菜,以及高貴的琉璃酒,都不是淺顯人能消耗的。
“感謝店主。”
杜蘅坐在一旁,看著這丫頭不住的翹起嘴角,就曉得明天的停業額鐵定是少不了了。
“嘔——”
“按這麼賣,我們的酒水很快就不敷用了。”
“你們也先歸去吧,大師明天都辛苦了。”
……
“傳聞連喝五碗,就有一百兩黃金?”
“雙桂,你如何樣雙桂?”吳氏看著仆人攙扶吳雙桂,神采煩躁。
桃笙笑道:“嘉獎是明天的,明天已經打消了。”
接著又從彆的的櫃子,把明天統統的支出拿了出來,金銀銅錢都有,裝在一隻朱漆釘著銅葉的錢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