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小子之前是在藏拙啊!”周炳德看了看質料評價道,這一次就算他經曆豐富,也不免判定弊端,畢竟超才氣這類事情冇人信賴,他當然也不成能往這方麵想。
“那就好,廠子裡有一台入口的大型銑削加工中間的主軸撞壞了,找外洋原廠家重新采辦主軸,從訂貨到運返來竟然要一個月,實不相瞞,廠裡比來接了筆大票據要用到這台機床,如果機床真要停用一個月,我們得喪失五千萬,並且公司信譽也會受損,以是我就來找老弟你幫手了!”
“當然是大事了!”周洪濤疏忽趙旭的土鱉模樣,神采當真的問道:“趙老弟,你是不是真能加工緊密儀器零件?”
周洪濤有點讚歎:“不瞞您說,前兩天我讓廠裡的嘗試室,對這兩截刀鞘停止了檢測,您猜如何著?嗬嗬,竟然連最緊密的儀器都檢測不出它們的不同,不管是尺寸、重量、纖細的毀傷,乃至是內部包含的物質的比例都完整一樣,這的確太不成思議了!”
“趙老弟,快上車啊!”周洪濤翻開後門號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