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我們本應早就發明苗頭了,但是我們冇有。直到那一天。兩名修為衝破‘上帝境地’的人類大能俄然呈現在我們麵前……”
天草一色。
那麼多的鱗甲全拔出來,得接受多麼可駭的痛苦?
一個麵色蠟黃的老婦人半倚半坐在一頭神駿如馬、健碩如牛的紅色獒犬上,半眯著眼睛,用遊絲般的聲音彷彿在自言自語般說著:“……餮兒啊,我們這是到哪兒了?奶奶我年齡大了,眼神不好使了哇。你給奶奶看看……”
“道理以外。料想當中,他的捐軀成為了彆人嫁衣、被鳩占鵲巢……千年前,我吞天一脈也終究遭受了被血洗的災害!痛快!當真是大快民氣啊……哈哈……”
自這片六合斥地以來,就從冇有竄改過。
在囚界的住民們早已忘了這片枯草原最後的名字,隻是冷酷地喚著它大荒地。若不是大荒地同時毗鄰著最強大的四大種族領地。恐怕連這個天下存在著這麼個處所都會淡出人們的影象。
老嫗眨了眨眼皮,眼瞳又再渾濁了一分,話音也微小了一分:“但是,上古一戰,將統統都完完整全竄改了!彷彿連天命軌道也被倒置了挨次!最最強大的人族,竟然一夜之間崛起。以最霸道的姿勢橫掃各族!”
老嫗用皺皮滿布的蒼熟行掌謹慎翼翼地撫摩著每一條傷痕,彷彿那上麵帶有雷電,每觸碰一下,便使得她手掌一顫。
隻是她的口,還微張,彷彿另有甚麼話冇有交代完。
衰老乾癟的手終究在白獒的背上有力滑落。
“奶奶曉得你會做到的,你一向都做得很好,奶奶都看在眼裡,統統吞天亡魂都看在眼裡!奶奶就要死了,以是我已經能聽到從他們那邊傳來的號令聲……聽啊!他們都為他們最後的皇,也是最強大的皇而號令鼓氣呢!是啊!這是我的孩子,我最高傲的孩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獒才木然地站起家子,用四肢笨拙而鬆散地將老嫗的身材擺放平整,然後悄悄地看著她的臉……
“當人族想要對我們這些僅剩的種族趕儘撲滅之時,我父吞天大王不吝以燃燒神魂精血和全族人的血脈、氣運為代價,斥地了一片獨立的空間天下,也就是現在我們地點的這片地盤,讓殘存的各族躲入逃過一劫。然後他便身故魂消,我大吞天一族也喪失了天賦血脈,才氣儘失。今後一落千丈,成為最低等的種族。”
她側著頭,輕柔地往兩邊扒開白獒身上烏黑的毛髮,暴露後者背上一塊塊觸目驚心的血痂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