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話一出,統統犯人都不說話了。
“……”
本來白傾城想明天一早提審他們,不料倒是出了這檔子事。
“兄弟們,你們保重啊,我先走了,有空你們要去找我喝酒啊!”葉歡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緩緩的拜彆,一步三轉頭,內心裝著滿滿的依依不捨。
“最慘的還是我,老子要24小時不斷的給那小子扇風,他媽胳膊都要脫臼了!”
葉歡微眯著眼睛,一臉的沉醉之色。
劉蟒和秦壽對望一眼,隨即一齊搖了點頭,算是答覆了葉歡的題目。
看著身上滿滿的刺青,秦壽眼淚止不住的流,早曉得就少紋點了,尼瑪這麼多,如何搓啊?
“草,你們誰能慘過我?為了讓那小子睡得舒暢點,我他媽給他當了一整晚的人肉枕頭,怕吵醒他,我他媽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到現在我渾身都在發麻呢!”
“老邁,我們這紋身都是真的。”劉蟒挺了挺身板,有些高傲的答覆道。
“你們誰也冇有我慘,為了不讓那小子無聊,我要隨時給他講笑話,逗他笑。他如果不笑,我們就得哭啊!”
“靠,那小子上廁所嫌紙太硬,最後還是我用衣服幫他擦的啊。嗚嗚嗚……我這件阿尼瑪襯衫但是剛買的啊!”
劉蟒和秦壽幾近絕望了,現在他們才曉得啥是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
“你們強姦人家女孩的時候,人家女孩有冇有求你們,叫你們放過她?”葉歡正襟端坐,怒聲問道。
“……”
此時現在,在他們眼裡,不,應當說在統統人眼裡,現在葉歡就是天王老子,這裡每小我的禍福存亡,都是他一小我說了算。
頓時候,統統犯人都圍在了葉歡身邊,開端不斷的對他溜鬚拍馬了起來,揉肩的揉肩,捶腿的捶腿,捏腳的捏腳,服侍主子似的,把葉歡服侍的舒舒暢服。
在拘留室裡被關了整整48小時以後,葉歡終究被開釋了出來。
葉歡哭笑不得了,他固然冇有紋過身,卻也曉得,如果不掉層皮的話,紋身是底子搓不掉的。
當劉蟒和秦壽被差人和救護職員抬出來的時候,他們還在不斷的搓呢,欄都也攔不住,彷彿冇有或人的答應,他們不敢停下來,又或者說,他們是真的被或人折磨瘋了,估計就算好了,也會留下嚴峻的心機暗影,伴隨畢生,揮之不去。
這紋身但是永久性的,是用針一點一滴刺進皮膚裡的,除非把皮割掉,不然必定是搓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