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冇甚麼反應,白小白也不氣惱,他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你也是殺手,但是你見過殺黃鱔是如何殺的嗎?”
他現在獨一但願的就是白小白隻是在恐嚇他。
他二話不說,也懶得脫手脫了,直接一刀下去將對方的褲子劃成開襠褲,暴露內裡的一條花內褲。
哇!
白小白自顧自地說道,“他們先是把黃鱔頭用釘子釘在木板上,然後就是用這類規格的刀悄悄一劃,將皮剝除,然後刀鋒驟轉狠狠地往下一刺,再向上一挑,那根脊骨便被剔除,你曉得你身上阿誰部位最像黃鱔嗎?”
“我再給你一個機遇,如果老誠懇實地共同地話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如若不然,我不介懷讓你成為首個嘗試體。”
“我是不會說的,技不如人,明天是我栽在你手上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嚇射了!傳聞過嚇尿,可向來冇有傳聞過嚇射!
錢龍頓感絕望,如果本身冇有接這個任務的話現在應當是在海灘曬日光浴吧?
“你真的甚麼都不說?”
好一個悉聽尊便,短短兩天內他就已經聽到了兩次這類話。
濁忍不住問道。
白小白一愣,“冇有想到你竟然另有這類癖好,讓你的小鳥被宰之前還能爽一次,真是便宜你了!”
錢龍冷哼一聲,現在毒藥已經被對方這條詭異的小蛇打落,想要服毒他殺成了期望,想要讓對方給本身一個痛快最好的體例就是激憤對方。
男人阿誰處所最像黃鱔隻需求一點就通。
錢龍此時也是羞臊也不是,氣憤也不是,不尷不尬,同時更多的是驚駭,“你,你,你不會真想那樣做吧!”
“冇錯,竟然我冇法從你身上獲得有效的動靜,那我隻好用血腥一點的體例來宣泄一下,歸正你到頭來也會死,就算會受不了,眼睛一閉一睜,下一輩子也就如許開端了,至於你下一輩子會不會有甚麼缺點我就不敢包管了!”
白小白不曉得的是,錢龍在殺手練習營的時候就專門受過這類捱打的練習,就算是打到隻剩下了一口氣也不必然能讓他開口告饒,換句話說就是他捱打也挨出了抗性。
撕拉~
白小白也就是上街買菜的時候見過彆人家殺黃鱔感覺風趣就多看了幾次罷了,那裡會這技術。
“卑鄙!”
固然他還冇有鬆口,但是在聽到對方說話的時候,他身材還是忍不住地一個顫抖,他膽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