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琅微微一怔,下一秒,玄玉扳指儲藏的千年屍煞之氣,竟源源不竭的透過掌心,猖獗的湧入龍紋密咒當中。
“小友陳琅,當為我炎夏中醫扛鼎!”
“孫神醫不要聽這小子故弄玄虛,還是儘快下針救治顧老。”
陳琅不敢看不起這位宅心仁厚,平生濟世的老神醫,隻好說道:“恭敬不如從命。”
站在一旁旁觀的孫濟慈撚鬚深思,禁不住問道:“這針法?”
“你識的安亭所患之病?”
陳琅不動聲色的將左手切近顧安亭的指尖,汙血中的煞氣不及崩潰,便被鬼域密咒無聲無息的接收。
真的救過來了?
“好一個頓悟,你這一頓悟,老朽便可放心歸隱了。”
陳琅不卑不亢地回道:“敢問孫神醫但是要將顧老喚醒?”
“顧老體內煞氣鬱結成線,離心口僅僅一線之隔,倘若不封閉心脈,一旦顧老醒轉,必定減輕煞氣伸展,一旦煞氣漫過心口,顧老必死無疑!”
李紈心中不忍陳琅當眾出糗,便美意提示他噤聲。
“枯木逢春!”陳琅直言不諱,“煞氣雖破,但顧老的脾臟經脈已有毀傷,需求耐久保養,枯木逢春針,有助於顧老祛屙養氣。”
這時,孫濟慈已經讓人將顧安亭抬入後堂靜室,取過金針交給陳琅。
“老前輩不敢當!”孫濟慈氣完神足,大笑道,“正所謂學無前後,達者為先!你醫術通神,便是老朽也隻能自歎弗如!”
陳琅話落,四周頓時又是一片罵聲。
李紈拽拽陳琅衣袖,神情古怪,輕聲道:“你是來搞笑的嗎?”
陳琅安閒不迫:“應當能夠!”
孫老神醫竟然如此看重這小子?
“過了嗎?”
“如果孫神醫信得過我,請先在顧老的膻中,心俞,鷹窗,乳根,巨闕五穴行鍼!”
“養屍的屍油?”王寬一怔,忍不住開口扣問。
世人交頭接耳,群情紛繁,仍然不信陳琅有甚麼真本領,能救顧安亭。
孫濟慈揮手錶示世人噤聲,神采寂然:“確切是煞氣入體,不過你並無搭脈,隻是看了一眼,是如何肯定安亭中煞?”
孫濟慈疊掌躬身一禮。
“小友陳琅,當執我炎夏中醫盟主,以一己之力,興我炎夏中醫之名!”
“不必過謙,如果小友看得起,那便與老朽結個忘年交,小友稱我一聲孫師兄,如何?”
全場震驚!
大廳又是一片鼓譟。
孫濟慈眼神一凝,銀髮飄蕩,一襲唐裝無風主動,明顯是運使了內息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