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們,你們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包管,今後再也不敢了。”徐豐毫無所覺,一聽薛奇說不殺,立馬就像見到了仇人一樣,恨不得死死的抓住這根最後的拯救稻草。
吳三省冇有多說,他曉得方纔有多麼的傷害,他和蘇航一樣,都是在等候脫手的機遇,隻不過是比蘇航快了那麼一步罷了。
徐豐眼神浮泛的望著天,欲哭無淚,熱誠,萬分的熱誠,竟然被一個男人扒光了褲子,還用手把玩,明天這一天,的確就是人生惡夢,值得他永久銘記。
蘇航一看,樂了,不慌不忙的走了疇昔,“徐公子,要幫手麼?”
“你感覺呢?”蘇航反問了一句,說實話,現在的徐豐,在他眼裡就是一隻不幸的臭蟲,殺他都怕臟了本身的手。
“甚麼?不可,不要閹我。”徐豐非常的驚駭,雙手護著襠部,不斷的後退。
蘇航在中間聽了,忍不住滿頭大汗,這小子儘會吹牛,方纔被槍指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有人擦屁股,那是再好不過,隻不過這裡是黌舍,弄出事來可不好,蘇航叮囑了吳三省一句,走到胡阿醜的屍身麵前,俯身將他手裡還緊握著的那把槍撿了起來。
薛奇壞壞的笑著,“這內裡裝的是一種秘藥,名叫‘瓜熟蒂落水’,隻需往他那處所抹一圈,七天以內,那玩意兒它自個兒就會掉。”
“吳叔,剩下的交給你了。”瓶子蓋好,往兜裡一揣,薛奇對著吳三省道了一句,旋即便往蘇航走去,跟著蘇航分開了地下泊車場。
“啪嗒啪嗒!”
一股濃烈的騷味騰起,衝得蘇航捂著鼻子今後退了幾步,儘是討厭的看著徐豐,這小子竟然嚇尿了。
蘇航搖了點頭,怕臟了眼,從速走開。
“殺了多不過癮。”這時候,薛奇開口了,一看他那神采,就曉得又在想甚麼鬼主張。
徐豐本還在大聲嚷嚷著,被薛奇這一指過後,立馬就委頓了下去,癱倒在地上,動都冇法動上一下,隻能驚駭的看著薛奇扒掉他的褲子,翻開阿誰綠色的瓶子。
“慘,太慘了!”
看著現在的徐豐,蘇航隻感覺他就是個不幸蟲,“謹慎點,彆弄得一身都是血。”
“殺了了事。”吳三省把那幾個小弟都處理了,走了過來,殺意凜冽,一句話說的非常乾脆。
“好了,大功勝利!”冇一會兒,薛奇拍了鼓掌,站了起來,對著躺地上的徐豐道,“如何樣,跟你說過不疼的吧?放心,這藥一搽上,你這玩意兒隔幾天本身就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