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車的時候有人跑過來蹭了一下我的車,很較著是用心的。”李陽平說,“他們有好幾輛車,把我的車嚴嚴實實的包抄了,攔著我不讓我分開,另有人想過來抓我,我從速關上車門報警。差人說他們已經接到對方報案了,現在堵車,他們的警車一時半會進不去,這類小交通不測,讓我們先協商處理,不要攔住門路。可那幫傢夥來勢洶洶,看著就不像是好人。”
“鎮靜個屁啊,我底子就冇想過要和顧家合作。”東方鴻軒說,“現在這類社會,做點事如何這麼難啊。好輕易半個幼兒園,到處都有人伸手,想要給家屬重修祠堂吧,這不準那不準,最後隻好用風俗博物館的名義來建。你們這些傢夥還拿著我一點把柄,威脅我做這個做阿誰!”
“關頭是我現在連應當如何做都不曉得!”東方鴻軒話裡充滿了怨氣。
“喲,這不是李陽平李老闆嗎。恰好有事要找你,冇想到在高速上就碰到了,我們可真是有緣啊。”一把公鴨嗓子通過李陽平的電話傳了過來,“我是章明公司的寇飛鷹,你這傢夥欠了我們公司三十萬貨款,一向拖著不還,我們公司高低可害苦了,這一次你不還錢,我們不管如何不會放你走。”
“胡說八道,甚麼三十萬貨款?”李陽平又驚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