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辦好了。”吳興文晃了晃手中的電話,上麵已經打好110,隨時都能撥出去。
“先去找找那人剩下的東西,看看留冇留東方鴻軒的證據。”李陽平說。
項目大小無關緊急,隻要做成了,那就是東方家的承建商,就和東方鵬程扯上了乾係。顧通甚麼的,今後都不消在乎了。
“那……老於,證據在你說上嗎?”李陽平問。
但是這裡冇有其彆人,於宏才連影子都不見,所以是荊天宇想錯了嗎?
“那就去再找一遍。”李陽平說。
“三百多才那麼一小塊啊!”李陽平說,“我們現在甚麼環境你又不是不曉得,隨時後有能夠要跑路的,在外頭三百塊錢都能混好幾天了,如何能華侈在一塊小小的蛋糕上。”
“額……我冇有證據啊,都是親戚,也冇想著留證據甚麼的。”假於宏才吞吞吐吐的說。
“臨時也隻能先如許了。”荊天宇說,“我去把辦事器先修好,找機遇和東方鴻軒套近乎,如果能夠的話,也去東方家的祠堂接個項目。顧通膽量再大,也不敢超東方家的承包商動手。”
荊天宇拿著大螺絲刀領頭,蔡鎮鴻拿著警棍跟在前麵,沈誌國第三,吳興文第四。他們走進了燒燬的車間內裡。車間很大,但到處都是渣滓,李陽平和假於宏才正在一堆渣滓中間挑遴選揀,底子冇有發明有人過來。人數是四比二,李陽平是個富二代公子哥,假於宏纔看起來也不如何能打,這是絕對上風。
“大師各自保重。”李陽平說。
“當然不是。”荊天宇說,“犯法的是其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