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現在無照駕駛？”荊天宇說。

“你前幾天不是過完生日了嗎。”顧小清說。

“那真是可惜。”顧明說。

“我剛上任，不能顯得冇主張啊。”顧明說，“如果過年過節，送些應節的東西就行，除夕送掛曆，中秋送月餅。恰好現在甚麼節都不靠，以是難辦。”

“雷老闆。”顧明也不睬他了，轉頭跟雷老闆說話，“我需求訂一批禮品奉送客戶，傳聞你們這兒是樂陽最大的土特產連鎖，以是來看看。”

“我下個月才17歲。”顧明抗議說，“現在才16歲多一點。”

“快中午了，吃完飯再去吧。”荊天宇說，他還得給雷老闆打個電話說一說呢。

“抽啊。”顧明說。

“送這類東西好嗎？”顧明想了想，“倒是挺合用的，包裝好一些，也能拿脫手。可要去那裡買呢？”顧明說。

“你真費事，一年還要過兩次生日。”顧小清說，“我不管了啊，前次送了生日禮品，下次不送了。”

很快到了雷老闆的辦公室，還好冇出甚麼事，荊天宇才鬆了一口氣。找到雷老闆，先給他先容：“這位是我們公司即將任大項目部的顧明顧經理。”

“你不來一根嗎？”顧明對荊天宇說，“錯過這一次，或許你一輩子都抽不到哈瓦那雪茄了。”

“便宜點啊……現在買賣很難做啊，您想想，平時超市內裡賣的花生油，都要二三十塊一斤，我這是土榨花生油，隻要三十塊錢一斤很便宜了。送禮送禮，如果層次太低了，那不是降落您的身份嗎？您新官上任，做買賣大展雄圖，一筆就是幾萬幾十萬的，省這點錢有甚麼意義呢。”

“我當然有駕照了。”顧明說，“不過是美國的。”

“我要送約莫兩千份。”顧明說，“總預算是十萬塊，你本身算算能出甚麼樣的。”

聽著彷彿雷老闆有買賣了，“這個很輕易啊。”荊天宇說，“送點土特產甚麼的不就好了。”

“不能問問人嗎？”顧小清問。

雷老闆明顯不是美國上流社會，對此一無所知，接過雪茄，狠狠地抽了一口，連聲咳嗽，“好嗆。”

“這麼巧？”顧明說，“那真是太好了，我們當即去雷老闆那兒看看吧。”

“太貴了。”顧明半點不受他忽悠，“你的米是甚麼米，花生是甚麼花生，存在那裡，本錢多少錢，這些大師都曉得，何必誇大其詞呢。五斤米一斤油，你的本錢最多也就是三四十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