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程誌一怔，“找他乾甚麼？”

“行了，不消說了。”錢秘書說，“好好辦事……”

明白了真想，也明白了為甚麼程誌會找個十幾二十年冇見過的老同窗修電腦。彆人他實在是不放心。至於那些甚麼秘書司機靈衛，必定是冇錢了以是架子小，事情又多，就冇體例帶在身邊。

剛纔還說不要，現在就兩位了，荊天宇笑了笑說，“多謝程老闆。”

“那就不打攪了。”荊天宇說。

“四千萬？”程誌趕緊說：“但是我需求四千五百萬啊，騙那塊地如何也要寫活動經費……”

“實在這個假想還挺高超的，把微型灌音機埋冇在手提電腦內裡，就彷彿把樹葉藏到叢林裡，本來內裡就全數都是電子設備，又有電池供電，彆人很難發明非常。”錢秘書說，“但是你得想一想，孫猴子再短長，那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你找的專家，是不是真的可靠？”

“這……還是算了吧。”程誌說，“修不好就算了。”

可惜他不曉得，荊天宇已經曉得他的奧妙了。不過荊天宇還是不明白，程誌把這段話錄下來是想乾甚麼。莫非他想要警告顧通？還是另有圖謀？法律意義上來講，隻要灌音不能做證據，必必要共同其他證據才行。

“這個……我……實在……”程誌大吃一驚。

“熟諳就行了。”錢秘書說，“你現在和他另有來往嗎？”

“不不，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程誌說，“看來是很難修。你們的事，我儘量找乾係，但是有冇有效，我是真不曉得。你們也不消怕，真不可就到我的公司來幫手。我的公司當然冇有瀚海那麼好，不過it部分總得有個妙手坐鎮才行。”

“顧明現在費事事情一大堆呢，你能夠幫手的話，他莫非還能往外推。”錢秘書說。

“熟諳啊，之前還和他合作過。”程誌說，“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候他剛出來做買賣，甚麼都不會，端賴我帶著。我也是剛出來，不過已經做了好幾單，比顧通還是要好很多的。當年那小子冇錢冇人脈，就是肯冒死，要不是我，他早被人坑死了。不過那小子不隧道，做買賣的時候黑我的錢，以是我們就鬨翻了。他還在外頭說我好話，說我端賴老子的乾係纔拿獲得項目。這不是胡說八道嗎，我做買賣和我爸一點乾係都冇有！”

“你獨一的活路，就是為東方老闆好好辦事。”錢秘書說，“不然的話，就會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