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灣是公司最正視的項目,如果出了題目,那可不是說著玩的。”吳興文說。
“說到底,究竟要如何栽贓,我們要製造甚麼樣的證據?”荊天宇問。
普通環境下的確如此,但是荊天宇曉得,人家段盛榮的位置不是平白來的,是給大老闆辦事的換來的,隻要他投奔顧家的事情不爆出來,拿點賄賂甚麼的底子不算事。話說返來,大老闆給段盛榮做副董事長,又虐待他自在打算上班時候,獎金人為喂足,覺得就能讓段盛榮放心等退休了,誰曉得人家心比天高,不但四周摟錢,還乾脆投奔顧家,這下子大老闆恐怕要吃大虧啊。
不過荊天宇就冇甚麼感到了,他出去就呆在維修部,向來冇去過彆的部分,非論停業部還是行政部,在荊天宇看來,都不過是一幫趾高氣揚的討厭鬼罷了。至於段副董事長的電腦,也不是行政部買了劣質零件,而是穀文昌下的手。他查過了硬盤,必定不能讓人發覺,就把機器給弄壞了。
“很費事的,一不謹慎就弄壞了。”沈誌國說。
“那不是廢話嗎,必定有題目,冇題目又如何會鬨出這麼多弊端來。”如果之前,沈誌國早就這麼大聲罵出來了,可現在他卻不敢這麼說,他的副主任職務被撤了,還是等待措置階段,處境比淺顯職員更是卑劣。荊天宇倒是抱上了顧家大腿隨時都會青雲直上的榮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