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大哥,害死我徒弟的主謀是不是虹口道場的鈴木寬!”
陳真將牌匾放到一邊,看向張龍,“大哥,這些傢夥不消你脫手,都交給我吧!”
……
張龍來了,天然不能讓統統按劇情走。
“好了,觀眾朋友們,明天將是出色的一天,我將跟陳真去虹口道場踢館,請大師拭目以待,明天的直播就到先這兒了,大師晚安。”
“明天,日本人不是送了一塊東亞病夫的牌匾來應戰麼,來而不往非禮也,明天我們也弄一塊一樣的牌子去虹口道場應戰,向鈴木寬下存亡戰書!”
“哈哈,起倒流?禱告不要捱打流麼!”
陳真點了點頭,走上前,環顧一眾小日本道:“我們明天就是來應戰的,單挑還是群毆,愣你們選。”
“騷年,你曉得的太多了,謹慎龍哥把你滅口了!”
“去虹口道場踢館,臥槽,必然要看啊,龍哥,你們明天籌辦甚麼時候疇昔啊,我好告假返來看直播!”
道館教習道:“喂,你們是誰,來這裡乾嗎?”
……
“冇錯,就是存亡戰書。”
本來的劇情裡,陳真就是太打動了,做事不經大腦,隻懂蠻乾,最後才死在了日本人的槍下。
一番扳談,兩人勝利騙過了保衛,進了虹口道場。
砰,陳真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公然是鈴木寬,我要去殺了他!”
“好,我聽大哥的。”
陳真之前留學過日本,張龍隨機抽獎抽到過百國說話經曆書,都會說日語。
而見到兩個陌生人出去,道場內裡正在練武的日本軍人全都停止了練習,看了過來。
張龍:“冇錯,就是他。”
“錯,是起來,倒下,起來,倒下,流~”
“我感覺龍哥應當說,你好,你的快遞到了!”
“咦,龍哥如何不上?”
張龍道:“霍徒弟的仇當然要報,不過不能胡殺一通。”
兩人找人徹夜做好了東亞病夫的牌匾,就各自回房歇息了,籌辦第二天的踢館。
說著,一拳打向陳真,陳真輕視一笑,一個閃身,接著一個肘擊就將矮個子小日本放倒了。
“我籌辦推了明天與女神的約會,哪也不去,就守在家裡看直播。”
“不對,應當是,你好,誰買的充氣娃娃!”
“明天我本來是籌算去星際觀光的,為了看龍哥踢館的直播,我決定在逗留一天!”
道館教習一愣,隨即大笑:“哈哈哈,好小子,你們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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