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你個龜兒發甚麼神經!這裡是派出所!”孔警官聲嘶力竭地吼怒著,的確快氣瘋了。
李四走疇昔,一掌拍在他的肩上,欣喜隧道:“我說你行吧。如何樣,腳疼不疼?”
李四更是傻眼了。
“所長,我說的都是實話,這幾小我都能夠作證。”
他咬咬牙,徐行走到桌子的麵前。
“高山,你胡說八道些甚麼?方纔在開辟區你是如何說的?”孔警官氣得神采烏青。
“二叔,你曲解了。”高山言詞非常誠心,看看張三,又看看所長,“三爺是在逗著我們幾個玩呢,你看,我現在好得很呢,一點事都冇有。另有,這……這個審判室裡的桌子是我們哥兒幾個砸壞的,跟三爺一點乾係都冇有。二叔,你方纔不是也不謹慎摔了一跤嗎,如何能說是三爺襲警呢?”
“喂……你們……”張三完整傻眼了,腦筋裡一片空蕩蕩的。
尼瑪啊!一隻小白狗乾掉三個差人,這是要逆天的節拍呀!
“撞邪?還見鬼呢。”李四不滿地嘟噥了一句。
“三爺,放我一馬吧!”
“好啊,好!”
“我也正迷惑呢。旺仔,下去玩。”張三將旺仔放下地,迷惑地自言自語,“我那一腳是用儘了儘力,也踢在了他的身上,但是,我哪有那麼大的力量呀,你看高山那麼大個兒,不低於兩百斤吧。是不是高山撞了邪啊?”
“你……混蛋!”
……
“呀!”
“張三,你們要造反了,敢砸派出所的東西!”孔警官聲色俱厲地呼嘯著,搶先舉起警棍就向張三的腦袋砸去。
高山幾人仍在規端方矩地跪著,彷彿隻要張三不開口,他們就不會起來。
還是孔警官反應快,翻身爬起來,走到高山的前麵,踢了他屁股一腳:“高山,你冇去病院呀,跑這裡來乾甚麼,神經病呀!快起來!”
所長皺著眉頭:“行凶傷人,誰是受害人?”
這些人恰是高山和那幾個保安。
“汪!”
但是張三還在發楞。
“我哪有甚麼工夫呀。”張三伸出本身的手臂,“我有工夫的話,會隨隨便便地傷成如許嗎?”
整張桌子立即飛起來,撞在劈麵的牆壁上,稀裡嘩啦地散成一堆木板。
孔警官倉猝走到所長的麵前,指著張三和李四:“所長,這兩小我在街上行凶傷人,被我們抓到派出所後又砸壞了審判室的桌子,還襲警,的確是冇法無天……”
全部審判室頓時灰塵滿盈。
高山毫不睬會,衝張三咚咚咚地磕了幾個響頭,直挺挺地跪著:“三爺,對不起,我高山有眼不識泰山,之前多有衝犯,但願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我們一條狗命,從今今後,我們哥兒幾個甘心為您賣力,上刀山,下火海,滾油鍋,如果皺一下眉頭就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