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甚麼大人物來玩麼?”循著之前在夜總會的思路,高信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隨便看看便能曉得,這家地下賭場不愧是宋家旗下的龍頭財產。即便是在大廳裡,賭客們也是隨隨便便就猛下豪注,贏家常常一把就能吃下幾十萬,而輸家則免不了低頭沮喪,哀歎本身血本無歸。
“二爺您看,今晚的買賣很不錯哦!”平頭男嘿嘿笑著,衝高信露骨地邀功。
此時的高信,在一分鐘火線才服下化形丹,變成了一個身材略微發福的中年人。腰裡掛著槍套,兜裡揣著jing官證,他這個冒牌宋兆明冷靜地衝那平頭男點了點頭。
平頭男聽得連宣稱是:“有二爺罩著,我們不會有事兒的,哈哈……”
說著,他將籌馬盒裡代價四百多萬的殘剩籌馬,一股腦地倒在了牌桌zhongyāng。
不一會兒,朧月包間到了,一開門,高信便瞥見薛天尊正往本身麵前扒拉籌馬。明顯,方纔結束的這一局,這傢夥贏了一大筆錢。
“哈哈!我tm22點!”高信見狀當即放聲大笑,起家一隻腳踏在了椅子上,氣勢洶洶地將麵前的牌翻了過來,“我贏了!”
“哼哼,今晚就要讓你們出點血!”高信正策畫著,平頭男已經屁顛屁顛地捧來了一隻籌馬盒子。
“彆廢話了,給我籌辦點籌馬,我今晚要嚐嚐手氣!”高信麵無神采地拂了拂手,打發走了平頭男,他則開端在賭場大廳裡隨便閒逛起來。
賭客們鬨得越歡,場子的人氣也就越高,贏家們博得越多,賭場的抽水便越豐富。這麼看來,賭場永久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噢!您不說我倒忘了,薛家大爺正在朧月包間玩二十一點呢,跟他一起來的另有幾個地產公司的老總。”平頭男照實作答,“二爺,您要和他們一塊兒麼?”
“宋隊長,我記得21點不是這麼玩兒的吧?”清了清嗓子,薛天尊摸索著問了一句。
“二爺,這兒是五百萬籌馬,您是玩德州撲克呢,還是玩二十一點呢?”畢恭畢敬地遞上籌馬盒,平頭男沉聲叨教道。
“喲,是二爺來了啊!”茶館門口,一名留著平頭的年青人見到高信走來,一個勁兒地點頭哈腰,“二爺,今晚是要玩玩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