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虎本來還挺對勁,誰推測厥後那老闆竟然吊頸他殺了。幸虧至今都冇人幫那傢夥出頭,王建虎也一向低調做買賣,對這件事絕口不提。畢竟是弄出了性命,他多少有些心虛。
“呐,很簡樸,我給你兩百萬,你把酒吧還給趙家。這對你來講很公允,我們也算仁至義儘了。”高信淺笑著端起了桌上的一杯酒,放到麵前聞了聞,點頭道,“又是一杯冒牌貨,嗬嗬,虎哥這一年多靠著賣假酒賺的錢,或許也該吐點出來了吧?五五分如何?一半的利潤,補償趙家一條性命,不過分吧?”
“寶……寶哥,我們飛哥就是被這小子給害進號子的。”
王建虎愣了半天,臉上的笑容垂垂僵住,終究冷冷道:“哼,你是老趙甚麼人?”他口中的老趙,便是那吊頸他殺的前任酒吧老闆。
“小子,有種你彆走!”一邊撥號,他還不忘一邊對高信譽激將法。
千萬冇想到,高信這個在本技藝下打工數月的傢夥,從窮光蛋一躍變身為年青富豪,明天找上門來,竟俄然提起了這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