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貫?
連成一片的兩百畝水田,可非常可貴,見到這田單上確切如此,陽穀知縣心動地點了點頭:“隻要此一根據,隻怕不敷!”
於押司嘿然一笑,眼睛也眯了起來,但隨即又變成難堪的模樣:“通賊?這罪名但是不小,並且那武大郎可也是有點來頭的,隻怕……”
“過後可得好好吃酒啊!”於押司這才懶洋洋地承諾下來。
但西門大官人可不是普通人,盤算的主張就不會等閒變動,趕緊說道:“不過是個前都頭,如果有甚麼本領的話,也不會流落到我陽穀縣來,想必也是個模樣貨,平賊甚麼的多數也隻是誇大其詞,北麓山賊也不是他一個都頭就能安定的。”
有這刁鑽地痞出首,也好再向武大郎敲上一些。
這老貪狗!
很順利的來到了縣衙後院,這裡是陽穀知縣居住的處所。
陽穀知縣與於押司紛繁看來,眼睛一凝,隨即瞪得大大的,看傻了普通。
於押司嘿嘿一笑,看著西門慶道:“那我就給你冒此次險,不過相公那邊禮數可不能輕了,說甚麼事成以後的大話。”
“天然有真相實據!”西門慶明白這隻是陽穀知縣的說辭,他提出的前提早就因為押司先行通傳過來,陽穀知縣情願出來見麵,想來已是承諾此事。
於押司淺笑著點了點頭,方纔武大郎雖也送了兩百貫的見麵禮,可這年初誰又嫌錢多呢?
莫非是看不起人嗎?
這但是一筆厚禮了。
西門慶哈哈一笑,隻當這是於押司是推委之言,是為了多要些好處:“押司這是談笑了,在咱陽穀縣,不管是甚麼來,還不得乖乖聽您的,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放心,我西門慶不是不曉事的人,事成以後另有重報!”
於押司還是隻是笑著不說話。
隻是臨時加價,使得給於押司的一千貫錢隻能稍後再給了,這兩口箱子,一口一千貫錢,一口兩千貫錢,現在就要全都先給知縣相公了。
說著,將田單揭示給了陽穀知縣。
可不是麼,你有事要來求我,還不請我去家酒樓,找個雅間,喊兩個粉頭邊吃邊談啊,就這麼堵在縣衙門口說話,又能談出個鳥來。
陽穀知縣當然不會直接伸手去拿,而是那於押司上前一步接過了田單,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番,然後靠近陽穀知縣處說道:“稟相公,確切有實據。”
於押司冇有說話,隻是看向了西門慶,眼中儘是玩味。
吃了被告吃被告,這是理所該當之意。
嗬,這手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