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此番必然要重視,不要透露了我們祝家莊的身份,謹慎處置!”祝太公揮了揮手就要結束此次集會。
欒廷玉隻是坐著不動,笑著搖了點頭說道:“至公子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晁蓋帶人劫了生辰綱,端的是個冇法無天的人物,又有阮家兄弟互助,雖那林沖號稱甚麼八十萬禁軍教頭,倒是個隧道慫貨,連老婆都保全不得,又算甚麼豪傑,在盜窟中定然是不會與晁蓋相爭的。”
祝彪心中就更是惱火了,這欒廷玉每次都如許,說話也不一氣說全,非要如此顯擺一下,算個甚麼東西!
欒廷玉端坐在側,眯著眼睛,也不說話,他在祝家莊的職位超然,不但是三個公子的教頭,並且也算是莊中的智囊智囊,祝太私有甚麼定奪,多會問他定見的。
但老爹在此,祝彪也不敢發飆。
“妙,妙,如許更好!”祝太公哈哈大笑起來,“我得教頭,如魚得水矣。”
欒廷玉微微一笑:“正所謂睡榻之側,豈容彆人鼾睡,獨龍崗容我三莊已是不易,若容那武大郎站穩了腳步,遲早不便,我看,還是先動手為強來得好,不過,那武大郎有官爵在身,不成明動,不如派人誘使那梁山上的那夥賊人下來掠取,再遣一陣風出動,滅了那夥能人,如此,一石二鳥,可得全利!”
“父親!”祝彪悲忿至極,“孩兒……”
“好了,就這麼辦,龍兒,你去尋些邃密的人去往梁山附近漫步留言,就說,忠義莊武大郎企圖剿除梁山來為朝廷表忠義。”祝太公叮嚀起來。
祝太公聽聞自家大兒子的話語,微微一笑,不過也冇頒發定見,而是看向了欒廷玉,問道:“不知教頭有何高見?”
祝太公聞言,哈哈一笑:“教頭之言,甚合我心。”
坐收其利,無益有害。
祝虎站起家來抱拳道:“是,父親!”
“而那晁蓋本是個冇法無天的人物,固然好些浮名,可現在他急需做件有分量的事情來立威,冇有甚麼比得上突破忠義莊更加合適的了。隻要派些邃密之人去梁山附近誇耀忠義莊的對朝廷的忠義,不怕那梁山不想先動手為強!”
到時候,姐妹一體,豈不是歡愉。
祝虎、祝彪相互冷哼一聲,便也坐了下來。
祝家莊起碼是以著劃一的目光來對待,而並無鄙棄。
祝龍與祝虎看著欒廷玉如有所思,而祝彪耷拉著腦袋,眼中卻儘是桀驁,固然他是欒廷玉的門徒,但並不代表他就喜好這個徒弟。
祝彪跳了出來:“父親,大哥二哥都有事做,我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