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燕順哥哥在,我就算你兩百八十兩銀子吧!”鬱保四故作豪氣地說道。
鬱保四看了看武大,又看了看焦挺,又不屑地看了看鄭天壽,終究還是開口,眼直勾勾地颳著武大:“但是這位官人,要幫這廝贖回馬匹褡褳?還要聘我舉旗護院?”
情同此心,鄭天壽也是冇有體例了。
武大笑了,打趣燕順道:“燕順,你值二十兩銀子啊!”
鄭天壽向武大道了聲謝,趕緊去看褡褳,公然見到銀掌還在,趕緊支出了懷中,感激涕零:“多謝仆人互助,鄭天壽便就拜主報酬主了!”
鬱保四趕緊翻開,細心查抄了一下,肯定是三百兩,當即笑哈哈地吹了個呼哨,莊子裡出了兩個漢字,牽著馬走了過來。
武大心中已是鑒定,這清風山三寨主悉數露麵,就看這傢夥收得收不得了。
武大嘿然一笑:“恰是!”
公然聽得土洞中有人在低吟,明顯是吃了不小的苦頭。
“極其高大,麵相凶暴,想必是那險道神鬱保四了!”燕順出聲答道,“這廝我認得,不過是個平常的強盜,比不上那山上的能人,住在那鬱家莊,離這裡不過十來裡路。”
“謝懦夫!”鄭天壽接過了酒葫蘆,一抬頭猛喝了幾口,抹了抹嘴巴,陳述起來:“懦夫有所不知,小人姓正名天壽,姑蘇人士,本是銀匠出身,隻是在姑蘇惡了本地的惡霸,隻要淪落江湖,四周流落,本日來了那青州,得了匹好馬,卻被那能人所奪,小人勢單力薄,打他不過,幾乎壞了性命!”
燕順笑道:“不該該是個搶嗎?”
冇有苦主,官差們天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是這裡了!”燕順指了指落日下的莊子,說道,“仆人,是來文的還是來武的?”
“仆人,這便是那鬱保四了,有個諢名叫做險道神!”燕順笑著先容起來,明顯已經說動了鬱保四。
“各位兄弟,我們這就去那鬱家莊,幫鄭兄弟討個公道!”武大慨但是言。
那一匹馬是還不錯,但最多也就值個六七十兩銀子,而褡褳裡的東西更是簡樸,不過是些銀器,不甚打緊,約莫三四十兩銀子就差未幾了,這官人一下願出三百兩,那便是傻子也情願的!
燕順等人自是呼喝應對。
“鄭兄弟,你查檢察,少很多東西。”武大淺笑著看向鄭天壽。
為了照顧到受傷的鄭天壽,武大的速率並不快,要不然,即便有駿馬代步,這顛簸的痛苦,也是鄭天壽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