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快看!”龔思琪拽著寧瀟的手臂,將他的手遞給寧怡,不成思議地說道:“你弟弟的規複力太強了!這纔多久?傷口就結痂了?”
“小怡,我送你回病院。”龔思琪冇理他,冷著臉將寧怡扶了起來。
寧瀟懶得理她,待寧怡躺好以後,坐在床邊,把她的左腿微微抬起,放在本身的腿上,見她微微蹙起眉尖,趕緊放緩行動,謹慎翼翼地問道:“痛嗎?”
寧瀟喊住了她們,掃了寧怡的書桌一眼,從桌子上找到一把生果刀,淡淡道:“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就證明給你們看。”
寧怡一愣,還冇說話,卻見龔思琪衝進了房間裡,一把抓住寧瀟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俏臉如罩寒霜地盯著他,冷聲道:“你鬨夠了冇有?”
“氣功冇法穿透石膏,姐,把這層石膏拆掉吧。”寧瀟出聲道。
“啊?”
龔思琪銀牙緊咬,盯著寧瀟,一字字地問道。
寧瀟微微鬆口氣,開口道:“最多二非常鐘,這傷口就會消逝的,現在你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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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也實驗過,劃出一道傷口,十幾分鐘就完整規複了,如何能夠是假的?
寧怡見他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不由得蹙了蹙眉尖,微微點頭道:“小小,你試也試過了吧?現在鬨完了,你可要把我送回病院。”
寧瀟將手掌放在寧怡左小腿的石膏上,集合精力,心念節製著皮膚下的那道‘溫水’堆積在手掌上,然後緩緩滲入出來。
寧瀟話音一落,便伸手拿起生果刀,猛地在掌心上劃出了一條血淋淋的傷口!
“先等一下。”
寧怡細細看去,公然,寧瀟手掌上的阿誰傷口已經完整變成了一層血痂,的確就像是已顛末端好幾個小時一樣。
“你真的中毒太深了,看來我要給你找個心機大夫。”寧怡無法道:“姐姐甚麼感受都冇有,你現在懂了嗎?所謂的氣功隻是哄人的玩意,就算你真的感覺有甚麼分歧,那隻是幻覺罷了。”
“小小,真的,我求你彆鬨了。”寧怡感喟一聲。
“啊!”寧怡俏臉失容地尖叫一聲,焦心腸翻開床頭櫃,一邊找創可貼,一邊孔殷道:“你這是在乾嗎?你要拆石膏就拆啊,為甚麼要傷害本身?”
“冇事,歸正已經如許了,今後下地走路都困難,如何折騰都無所謂。”寧怡神采微微發白,仍然暴露一絲笑容,柔聲道:“小小,我曉得你是至心想讓姐姐規複,但你好歹也是受太高檔教誨的大門生,今後可彆信賴這些故弄玄虛的哄人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