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秦錦月一指葛天根屁股下的麵沙發。
“啥,你要睡這兒?不可,不可。”一傳聞秦錦月要睡客堂裡的沙發,葛天根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想起他為自已醫治時的那種舒暢的感受,秦錦月的身子不由微微有些衝動。好久了都冇有過如許的感受了,可隻要一想到葛天根那雙簸箕般的大手在自已的身上按動竟然會這類情動的感受!這可真是太令人不成思意了。
秦錦月一眼便瞄見葛大師的大褲衩像個小帳篷一樣頂的老高。秦錦月的臉不覺有些微微的發熱,自已這是如何了?秦錦月忙將自已的眼睛挪開了,葛天根卻早已睡熟了,躺在沙發上均勻的呼吸著。秦錦月怔了半響,方纔想起來將手中的毛毯悄悄的搭在了葛天根的身子,眼睛卻不由的盯著阿根千瘡麵孔的大褲衩。慌亂中竟然將腳袢在了沙髮腳上去,身子便落空了平橫竟然一下子撲倒在葛天根的身上!
“他孃的,這是真的!”葛天根用手摸了摸胸口上的那張俏臉,柔滑,嬌滑!這到底是如何回事?葛天根竟然一時懵了!
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這氛圍還真有些含混。更何況一個是火氣真旺的毛頭小夥子,另一個是風情萬種,經曆豐富的成*人。再加上秦錦月的家裡也隻要一張床上,秦錦月倒也客氣,對葛天根說:“葛大師,您睡床上吧,我就睡這客堂的沙發上。”
秦錦月將房門死死的鎖住了,固然葛天根是自已的拯救仇人,並且葛天根此人看上去也不像好人,但畢竟做為一個女人這點防備的認識還是有的。
秦錦月還覺得葛大師是跟她客氣,正想再謙讓幾句,可葛大師接下來的話差點冇讓秦錦月吐出血。
聽了葛天根的來由,秦錦月真是很無語。便不再謙讓,滿足了葛大師的心願。
“孃的,真軟和!”葛天根此時還覺得在夢裡,嘴裡又含混的說了句。那上麵堅硬的部位卻胡亂的在秦錦月的身上亂動。弄的秦錦月酥麻非常,那一點差點就春情泛動。恨不得一掌控住葛天根堅硬的男人部位。正在擺佈難堪之時,葛天根卻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也覺著有些不對勁,他孃的這夢也太實在了些吧,如何弄的跟真的一樣!這上麵的東西如何頂的這玩藝兒這麼軟和,這麼舒暢!
秦錦月抱著毛毯悄悄的走出了自已的房門,客堂裡的窗子正對著內裡,徹夜的玉輪很圓。潔白的月光從開著的窗戶揮灑出去將客堂照的一片銀色的光輝。秦錦月就著月光瞥見葛大師光著上身躺在沙發上,被子早已掉在了地上。葛大師的下身隻穿了一件大褲衩。大褲衩已不曉得穿了多少年了,褲衩上有好幾十個小洞。幸虧關頭部位還是能夠諱飾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