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了個避的,咱禿爺好歹也是青哥部下的一員戰將,如何淪落倒被一個大媽用一把破掃帚打的滿地滾?禿頂怒極,也顧不得腰部受傷了,一把抓住了大媽打過來的掃帚,一用力竟然爬起來,然後掄起拳頭就向著大媽的臉上砸去。
就在這時,俄然門彆傳來一陣狼籍的腳步聲。、“這麼早就來交班了?”禿頂摸脫手機看了看,現在隻是早晨十點非常,離著來交班的時候還近一個小時。禿頂有些驚奇,但他卻並不擔憂,青哥現在買賣做的是風生水起,彆說是在小小的榆次縣城。就連西北道上的大哥都給他幾分麵子。
平房內,肮臟的買賣仍然在停止中。那名中年男人終究一泄如注,將自已的精華射進了因為屈辱而變的麻痹的少女王斑斕的體內。那斑白頭髮的男人也忙將如蚯蚓般大小的東西從少女的嘴裡拔了出來。可這男人天生本錢小,也幸虧在少女的嘴裡插了這麼長的時候,才勉強能夠硬起來。
“就是他!”禿頂的話音剛落,俄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厲聲喝叫起來,同時虛掩著的大門也給人給撞了開來。領頭的恰是方纔逃脫的陳雅南。跟在陳雅南身後的不但有中年男人,乃至另有些上了年紀的大媽,大爺。陳雅南倉猝之際跑了歸去,她隻要一個動機,那就是不管如何也要救出語蝶姐姐。蘇語蝶但是為了救她,這才奮不顧身的擋住了來抓陳雅南的惡人的。如果不是蘇語蝶的話,現在被抓走的人必定是陳雅南了。
那大媽見剛纔還耀武揚威的禿子被自已一掃帚就給掃了下來,不由的撇了撇嘴鄙夷的罵道:“這個禿子就是滿嘴的跑火車,還西北道上一哥呢。我看就是一陀屎也比你強!”說著,又用掃帚劈臉蓋腦的打了幾下禿子,固然不是很痛,但卻已經讓禿子的臉上掛不住了。
“嘿,這另有一個,打啊!”捱了打的大媽,本來就是一肚子的火,掄起掃帚便又衝了上去。
中年男人淬不及防,很快就被大媽用掃帚打了幾下。中年男人不敢還手,忙向著裡屋逃了出來。
“好小子,竟然還敢打人。揍他!”大爺們本來就是蠢蠢欲動了,料不到被大媽搶了先,這本來就是駁麵子的事情。如果禿頂不還手也就罷了,可現在大爺們倒有了藉口,一個個搶先恐後的衝了上去,用拖把的用拖把柄。白手的大媽更絕,就用手去撥禿頂頭上剩下的幾根稀少的頭髮。本來這禿頂的毛髮就少,現在被大媽們像是褪雞毛一樣,很快剩下的幾根頭了也被悉數拔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