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冇了心性,到還都放開了,聶飛提著醬油壺子又原路返回,路過江果家裡的時候,隔著半人高的院牆就能聞聲內裡賴順貴說著酒話。
“我真是來打醬油的。”聶飛嗬嗬笑道,看看四下無人,現在天氣已經在擦黑了,村口就賴順貴一家,顯得非常沉寂,聶飛立即就繞過櫃檯跑了出來。
“貪吃鬼!”聶飛內心罵了一句,這賴順貴純粹就是張著一張嘴到處吃,固然港橋鄉有吃席包兩頓的端方,但實際上現在好多客人都隻是表示一下客氣,晚餐都不吃的,能拉得下臉皮來混著吃完飯的,恐怕也隻要賴順貴了。
很快聶飛便到了村口,賴順貴的家很好找,瞥見大槐樹往東走,不到十米就是一棟瓦屋子,修得很獨特,人家的屋子都是院子在前,屋子在後,賴順貴因為開小賣部,以是屋子在前,院子在後,成了一個後院,屋子的大堂屋就是小賣部,放著一個木頭鑲嵌玻璃的櫃檯。
聶飛又迷含混糊睡著了,這一睡就是幾個鐘頭,還是被劉惠給喚醒的。
“呸!”範春花啐了一口。“老孃又不是鄉裡那髮廊裡出來賣的,你抓了嬸兒,也總得讓嬸兒抓抓你的吧?”說罷,這女人便朝聶飛的褲衩看去,帳篷已經老高了,伸手便像抓田裡的泥鰍一樣一把就逮住了。
見一家人都冇重視到聶飛,他這才加快腳步跑過了這一段。
“真是夠操蛋的。”聶飛無法地搖點頭,內心一煩就想到其他的一些事情,心道本年也不是本命年啊,如何會這麼點背呢?
範春花剛蹲下去,成果內裡就傳來一聲叫喚。
攝手攝腳地走到江果家中間側耳聽了聽,隻聞聲賴順貴和江達明觥籌交叉的聲音,院子裡已經冇人了,那些請來的親戚都已經歸去了。
遵循港橋鄉的酒菜端方,宴客必須得請兩頓,中午和早晨,不然那就是對客人不敬,除非客人主動本身要走的。
“如何把這茬給忘了!”聶飛一拍腦門,就想起還跟範春花商定傍晚去抓她那兩坨肉呢,一個鯉魚打挺便翻身下床,穿戴拖鞋就跑出了家門。
“出去!”範春花朝著聶飛招招手,“看看內裡有冇有人,來玩就玩吧,還找甚麼藉口!”
“範姐!範姐!”聶飛撅著屁股冇來兩下呢,門外邊響起了叫喚聲,嚇得範春花一下子就站起來了。
固然身材比較富態,但那膚色還是不錯的,現在見能吧聶飛這青頭小夥給迷得失了神,範春花非常對勁。“來,要抓就抓,不過嬸兒有個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