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看了唐修一眼,說道:“聽唐少俠說,我父親被囚禁在西湖底,以是…”
任盈盈與綠竹翁也非常衝動,本來還不是百分百的確認,現在經過向問天必定,倒是完整確認了。
河道與海,孰高孰低,這還用說嗎?
唐修見向問天這副模樣,笑了笑,說道:“向老先生不必多心,你不必管我是如何曉得的,我冇有歹意便是。”
向問天走上前去,抓住門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銅環,敲了起來。
方纔入坐,向問天便問道:“大蜜斯,聽聞你在洛陽城安逸度日,如何來了杭州城?”
這裡一邊倚著小山,和外邊湖水相隔著一條長堤,非常清幽。
莫非是東方賊子的部下?
當事人向問天更是震驚的無以複加,兩掌相碰,他隻感遭到對方內力深厚如海,而他向來自大的一身薄弱內力,竟然隻如河道。
唐修搖了點頭,扯談道:“我與風先生有些淵源。”
向問天微微點頭,江湖上誰還冇點奧妙,他也不詰問,心下卻信了幾分。
向問天點了點頭,表示不能不信。
恰是太極拳的奇妙。
穿過一大片梅林後,五人走上一條青石板通衢,來到一座朱門白牆的大莊院外。
曲非煙就冇那麼衝動了,她對任我行底子就冇甚麼豪情。
他謹慎翼翼的刺探多年,才刺探到任教主的下落,被東方賊子囚禁在西湖底,由江南四友把守,一向設法設法的想要救出任教主。
冇想到父親、老教主真的還活著!
唐修點頭笑道:“不錯。”
向問天觸電般收回擊掌,驀地起家,驚奇不定的看著唐修,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
頓了頓,他又輕笑道:“既然碰到了向老先生,就不必刺探梅莊的位置了,我們直接去救人吧!”
“甚麼!?風…風先生?”向問天神采猛地一變,他是江湖的老一輩人物,當年與教主縱橫江湖時,哪能不曉得風清揚的名頭?
五人上馬,將坐騎係在河邊的柳樹之上,向山邊的石級上行去,轉了幾個彎,各處都是梅樹,老乾橫斜,枝葉富強,想像初春梅花盛開之日,香雪如海,定然撫玩不儘。
除了曲非煙親目睹識過唐修的武功,任盈盈與綠竹翁看得是目瞪口呆,他們對唐修的武功,隻是耳聞罷了,親眼所見,還是第一次。
向問天詰問道:“小兄弟說要救出教主,籌辦如何行動?”
向問天的武功在日月神教,但是東方不敗之下第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