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我去給你妹說親,我是不是為她好?她如何就罵起人來了?”
李偉假裝佩服地點了點頭,院子裡的世人誰都曉得瘟嬸兒一貫的尿性,黑的能說成白的,蒼蠅能說成蜈蚣,野雞能吹成鳳凰,以是都嗤笑著等瘟嬸兒說下去。
“就是啊,瘟嬸兒,狗剩兒現在都這個身家了,還能提倆蘿蔔來看你,也是一片美意啊。”
但他還是按住脾氣,持續陪瘟嬸兒聊道:“嬸兒,您常想著咱,是咱的福分。以是咱也得知恩圖報不是?”
瘟嬸兒既不看蘿蔔,也不看李偉,持續自顧自地嗑她的瓜子兒。
“狗剩兒!你腦筋進水了?”賀二狗急了,皺著眉痛斥了李偉一句。
瘟嬸兒見李偉出來和稀泥,這才放下了抄耙子的手,氣鼓鼓地重新坐了下來。
瘟嬸兒和賀二狗的媽夙來不睦,以是連帶著就不待見賀二狗,見他也摻雜出去嚷嚷,站起來立即就要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