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秦鋒做出了一副非常不屑無語的模樣,用力的感喟的搖著頭。那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神采實在是太較著了。
秦鋒再次進步了幾個調子大聲問道:“皇甫台,是不是有些慫了,不敢跟我賭了是吧?不敢賭的話那就算了。歸正你也不是有種的主,不然的話,當初薛佳慧也不會在婚禮之上離你而去的。你底子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啊!”
兩人的呈現,一下子就成為了全部沙龍現場的核心。
範鴻漸看到秦鋒和諸葛強那鎮靜的眼神,不由得有些迷惑的撓了撓後腦勺,說道:“我說二位,你們腦筋賺的也太快了吧?我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讓你們找到應對之策?”
早晨7點半,北安市新源大旅店表裡燈火透明。
皇甫台滿臉不屑的說道:“我去,秦鋒,你這牛逼吹得有些大了吧,你覺得你是誰啊?你不過是薛氏個人旗下一個打工仔罷了,你是啥身份啊?我是啥身份啊!你知不曉得有一種逼格叫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