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天養扶著四丫的肩膀,這纔沒幾日工夫,清楚瘦了一圈,看著反倒比之前更加清麗,心下一痛,道:“都怪我,都怪我……”
四丫輕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鬢髮,眼含目炫隧道:“如何能怪你?這也隻能怪歐陽家貪婪不敷。隻可惜,隻可惜我還把二狗子好不輕易抓住的歐陽琪給放跑了……”說完,低下了頭去,一副等著關天養叱罵的模樣。
九夏城有三大船埠,第一大的是位於三官塘的官運船埠,第二大的是九夏城南的貨運船埠,第三大的是城東的客運船埠。
陳朔衝動得神采發白,道:“你如何返來了?柳妹呢?她如何樣了?”
“不是尾隨,而是先他一步到了歐陽老宅。這小子奪目過甚,必是怕我和莊衝循跡追上了,以是在城裡兜了老邁一個圈子才潛返來。當時就被我給逮了個正著。這小子本領不錯,若不是受了傷,我不定拿得下來。然後他就求我放了他,說歐陽家有的是錢,隻要我承諾放了他,她就給我一百萬兩銀子!”
上了岸後,叫了輛馬車,就讓先迴文安巷。
關天養恨不得把統統都給了四丫,疼惜她,珍惜她,那裡另有思心叱罵?拉起她的手道:“歐陽錚已經死了,歐陽家完整垮了,戔戔一個歐陽琪我們也不消怕了。明兒在奎元閣擺幾桌,請來白水教、黑虎堂和丐幫的管事兄弟,要他們幫手抓捕歐陽琪。隻要拿住了人,賞銀一萬兩!重賞之下,除非他歐陽琪能飛上天,要不然冇有抓不到的!”
但是南船埠這麼大,來往的客商、搬運工、海員又是這麼的多,舉目望去,密密麻麻到處都是人,又那裡找獲得逃之夭夭的歐陽琪?
陳朔在一旁笑道:“都好好的,有甚麼值得哭的?”
先前追逐歐陽琪那撥人也還未曾放棄。見這些人如此好的毅力,關天養不免暗自猜度起他們是甚麼身份來。
四丫抹了一把眼淚,道:“你懂甚麼?如果現在你見著了柳姐姐,難不成你就不哭……”想到本身的比方有些不得當,臉騰地一下紅了。
關天養固然冇有經曆,也聽得非常嚴峻,問道:“那他去了哪?”
四丫和柳家三口就藏身在一艘不起眼的小貨船裡,船身上也冇有白水教的標記,除非是將南船埠翻個底朝天,要不然甭想把他們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