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乾坤庭的事情!”
望著破空而去的守恒,關天養卻不曉得陳朔剛纔受的一番痛苦,心下還悄悄讚道:“不得不說,玄武宮的羽士固然精於算計,但個個都很有規矩,也很有氣度,很能給人好感。真真不愧是正道諸派之首!”想到這裡,關天養心念一動,就起手對林緯文和守真一揖,道:“兩位道長,小子冒昧地探聽一件事!”
楚庸冷哼一聲,道:“便是天皇老子,該賠也得賠!”他的神情剛毅如鐵,目光森寒如刀,懾得關天養和陳朔為之一窒。
出了朝陽門,就折向東南,直奔二十裡外的大洪山。
關天養暗道:“光靠我們三個的力量,明顯是闖不進烏蓬山去的。但玄武宮也一定會為了這麼點小恩小惠就幫我們去烏蓬山搶人。他要我們留下來,必是有還清我情麵的意義。嘿嘿,那我們就再等半晌,看梁師曾是個甚麼事理!”抬眼看陳朔,見他開口道:“林道長這話就言重了,我等隻是怕費事了玄武宮眾位……”
關天養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我不過是儘己所能罷了。”
林緯文冷哼一聲道:“他們便是想做得利的漁翁。看著吧,這筆賬另有得算,冇完呢!”卻也是語焉不詳,鬨得關天養更是滿頭霧水。
關天養道:“天然要去!”
關天養和陳朔一齊起手道:“林道長何必這般客氣?”
“甚麼事情?”
守真點頭道:“我也隻是聽過。梁師叔得知此人的行跡後,曾命張師弟好儲存眷此人。就是不曉得張師弟有冇有見過!關小友,你問此人何為麼?他莫不是與你有仇?”
林緯文從速讓青年羽士把藥送出來,就道:“小友幾番脫手助我玄武宮,此恩此德,實在教我等感激萬分。”
陳朔感覺關天養和楚庸的乾係實在怪得很。大要來看,楚庸是關天養的保鑣,實際上關天養老是用言語來刺激和擠兌楚庸,兩人的乾係也處得實在糟糕得很。他見關天養和楚庸說不到一處,就打起了和稀泥的主張,免得他倆吵了起來,就道:“這原在道理當中。畢竟我們每年都交納了大筆的辦理費,若乾坤庭不能賜與我們應有的庇護,那另有甚麼資格開設鬼市?”
梁師曾滿臉的體貼,眼含憂色,彷彿讓關天養和陳朔感受出事的是他的家人似的,心下不由頓時生出一股子暖意來。他哦了一聲,道:“不知可否說一下詳情?”
青年羽士道:“已經派人稟知梁師叔了。”
林緯文道:“不知何事?關小友固然說就是!我等如果曉得,毫不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