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天養臉上浮起一絲傲然之色,道:“他不就是紅蓮宗的護法麼?也算不得甚麼人物!”
楚庸道:“就修行界正魔二道而論,正道七派的掌門無疑都算得上。魔道五宗我體味得未幾,也就不作置評了。杜女人的父親杜大先生在藥理研討上是功參造化,但也算不上是法力通玄!”
杜若道:“你是不是想說,紅蓮宗用心把動靜放出去,引得人來。一方麵是為了鉗製瞭然大師,另一方麵則是為了借外人之力毀滅洞中的惡蛟和其他的阻力,然後再撿現在的便宜?”
杜若問他如何了,他鼓足了勇氣,將當天看到了景象說了出來。楚庸倒還平靜,杜若倒是咬著牙直喊太惡毒了,太喪儘天良了。關天養道:“隻可惜瞭然大師來慢了一步,要不然也就把人救下了。就因為瞭然大師的禁止,紅蓮宗的祭奠典禮冇能持續下去。一場惡鬥下來,紅蓮宗死了好多人,最後班師古也被打傷跑了。那幾個孩子這才被救了下來,我也連帶著撿回了一條命!”
杜若嗯了一聲,蹙著眉頭問道:“你如何曉得班師古的?”
杜若道:“他是個孩子,貌似你就是大人了?”樂得嗬嗬直笑。
楚庸驚得哦了一聲,驚奇之極地看著杜若,道:“瞭然?杜女人,你可傳聞過修行界有這號人物麼?”
楚庸道:“你這是想當然罷了。雖說幾百年來紅蓮宗迭遭重創,精英喪失大半,但隻要他們肯儘儘力,彆說是一頭隻要八百年壽齡的惡蛟,就是千年修為的妖物也不在話下。以紅蓮宗夙來的行事氣勢,該不至於遭了這點禁止就放棄的事理呀?”
關天養唉地歎了一聲。
楚庸道:“依我看,玄武宮也是著了急。”
楚庸神采凝重的道:“遍觀全部修行界,能與班師古正麵對抗已經是了得非常了,何況是能將他打傷的人了,那的確就是屈指可數。如許的怪傑,如何會屈尊在一座小廟裡當方丈……天呐……楚大平淡,你說,會不會是……”
杜若問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