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邵元忠找到二人的設備帶登陸時,俊宇小組的成員也都連續登陸。曲教官正拿著從羅稚言褲子上摘下來的鋼絲,跟程教官小聲嘀咕著。
邵元忠忙著查抄羅稚言的上身,祁雲弘則蹲在羅稚言的腳邊拖了他的鞋從腳開端查抄他的下身。
“老羅,你受傷了?”祁雲弘忙回身問道。
兩位教官一傳聞羅稚言受傷了,忙撇下溪秋圍了過來,換好衣服剛從車高低來的二哥,也倉猝跑了過來。
邵元忠急得眼睛都紅了,手指用力壓著羅稚言大腿根部止血的穴位,卻涓滴冇有感化。
二哥拿疇昔看了看道:“彷彿是甚麼把手。”
三分鐘後,羅稚言的傷口已包紮好,曲教官也將電話打回了基地病院,十五分鐘後病院的直升機就能到,但是……
“都甚麼時候還在湖裡,讓他從速過來。”曲教官也是急暈了,說出的話連想都不想。
儘力將搶救手腕敏捷在腦海裡轉了一圈,衝著二哥喊道:“把他放進湖裡,降落體溫。”
“嗯。”羅稚言放下心,眼睛又要閉上了。
“如何了?是不是很疼?”一向存眷著羅稚言的邵元忠擔憂地問道。
“教官,還在滲血。”邵元忠看著垂垂被鮮血染紅的繃帶,焦心腸說道。
“教官,血滲得很快。”綁帶已經被鮮血染透,而羅稚言的神采則慘白中帶著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