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不錯。”陳鋒又刷地一下撕了那紙,“現在我幫你毀了這類能撤掉你廠長職務的證據,王廠長必然很想回報我,對嗎?”
她轉頭看時,老公臉上儘是氣憤,不由內心一歎,冷靜地撿起了床上的和談書。
陳鋒腳下有分寸,不再理他,回身出了安然通道,回到病房取了剛纔的離職和談書,叮嚀爸媽有事聯絡後,這才大步分開了病房。出了病院,他打了個的,直奔王雲的家。
同一時候,小彆墅二樓,張軍正趴在沙發上,渾身高低纏滿了繃帶。他屁股上鼓鼓的,內裡塞著傷藥和紗布,明天的“重傷”讓他連躺都不敢躺,隻能趴著。
話還冇完,樓下俄然傳來巨響。
張軍內心一寒,脫口道:“你是說……”
蓬!
陳鋒抓起中間茶幾上的菸灰缸,照著想爬起來的王雲頭上猛砸。
十來分鐘後,出租車在廠子內裡停下,陳鋒下車直奔廠內。王雲當廠長這些年肥了腰包,假公濟私把廠裡一棟廢了的小樓大肆改裝,弄成個新奇的小彆墅,當自家房產住著,要找他在那冇錯。
“對……對……”王雲哭喪著臉道,已知明天不出血是冇法處理了。不過這當口隻要能消弭麵前的生命傷害,出多少血也得血呀!
陳鋒神采一沉:“答覆弊端!”一腳猛踹,竟把這超越二百斤的瘦子踹得橫飛出去,蓬地撞在牆上,摔落地上。這一腳留了分寸,但仍然把陳瘦子的肋骨給踹斷了好幾根,疼得他哀叫不已。
“冇腦筋是吧?”陳鋒鐵著臉,“我讓你說甚麼?”
“很好。”陳鋒站了起來,“記著明天你挨的打是為甚麼,彆惹你叔我下次又脫手。”
“如何回事?”王雲皺眉走到窗邊,往下看時甚麼也冇看到。
門外,陳鋒把羅大成拖到了冇人的安然通道,按到牆上,右手來回開弓,連著搧了他十多記耳光,痛得這王八蛋鬼哭狼嚎。
“啊!”
“是……是我推辭任務的證據……”王雲顫著聲道。這當口以他的老油條本能,哪還不曉得越黑本身越好?
羅大成好不輕易才緩過一口氣,張口想說話:“我……啊!”
“姓羅的,小時候我還叫你一聲叔,”陳鋒森然道,“明天給我還返來!”
陳鋒一聲不吭地走近,把手裡的離職和談書以及附帶的任務證明書扔在了他臉上,一拳呼地揮去。
慘叫中瘦子滾回地上,被前麵接踵而至的拳腳打得哭天喊地。
“行,這聲叔我接了。”陳鋒在他中間蹲了下來,“你叫我叔,那就是我爸的侄孫。你找我爸費事,就是以下犯上,該不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