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廠長把工人們調集起來重新安排事情,像老王如許笨口拙舌的老工人都留在廠子裡搞出產,老趙那樣賣貨好的給他們辦停薪留職,讓他們去外省單乾。
“冇啥,買兩把木梳罷了。”楚河漫不經心腸答覆。
“嗬嗬,你撂挑子不乾,不心疼大把的鈔票進不到本身的腰包?”
“切,看錢的麵子上就不跟你計算。”二肥一邊忙活,一邊問楚河:“無事不登三寶殿,明天又要錢來了吧。”
“每天隨身帶著那!”二肥拍了一下小腹,意義奉告他錢都在褲衩兜裡裝著呢。
“你還曉得來啊!”
時候還長久,獨一幾分鐘,要了五百塊錢就閃人了。
“我靠!”
楚河這傢夥,自從教黃毛賣膠水後,十幾天來隻見過一回麵。
二肥腳不沾地忙著倒模,見到笑嘻嘻的楚河邁步進院,連聲撇嘴抱怨。
“累死我啦。”
固然賺的大部分錢都是楚河的,但揣在本身腰包裡和放在他的兜裡感受就不一樣。
對吃喝方麵楚河毫不鄙吝,特彆是跟朋友在一起的時候。讓這群小子過來幫手,好煙、好酒、好菜供著,光炊事費就比外雇民工多破鈔一倍的代價。
另有幾個年青一些的工人讓他們跑發賣。
漸漸問道,“有多少錢?”
工人奪下楚河手中鐵鍬,說甚麼也讓楚河著力。
楚河來到廠房外,幫工人們搬磚。
這群不端莊上學的職高門生們同楚河嘻嘻哈哈開打趣。
膠水廠大院東角,舊庫房。